，特别是面对一些年龄比她大不少的弟子时，就更不用说了。
“那我们就叫你婉婉姐吧，姐姐准备选什么功法？”
瓜子脸少女趁机套近乎，然后故作不经意问道。
“【四象功】。”
对于这个，牛婉婉不打算隐瞒，其实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，毕竟选取功法都要登记，就算不说也能轻易打听到。
“【四象功】？姐姐怎么会选这一门功法？”
瓜子脸女孩有些惊讶的捂着红润的小嘴。
“这功法有问题吗？”
牛婉婉有些奇怪地问道。
“怎么说呢？其实这门功法在龙虎峰很出名，但是历届选择这门功法的弟子却不多，应该说是很少，而且选择了这门功法的那些人，后来几乎都来重选功法，因为修炼这门功法所消耗的资源太多了，他们根本无法坚持下去。”
瓜子脸女孩苦笑道。
其实她也考虑过这一门【四象功】，因为但凡修炼这一门炼体功法的人，日后成就都不低，但考虑了几天，最后还是无法下定决心了，毕竟修炼这门功法太难了。
只是除了这门【四象功】，其余提供给新弟子的那些功法，她又有些看不上眼，所以才一直没有选。
牛婉婉犹豫了片刻，最后还是选择相信牛小圣，大不了日后重现再换。
她抬头看着瓜子脸女孩问道：“师妹知道这门功法在哪吗？”
“这个自然，只是婉婉姐你确定要选这门功法？”
牛婉婉点了点头。
“那行，你跟我来。”
瓜子脸女孩这些日子，几乎天天待在一层这里，已经把所有功法都看了一个遍，所以很快就找到了【四象功】的所在，不过这里只存放了第一层练皮的内容。
牛婉婉拿着记录着【四象功】第一层的玉书，来到负责管理传功楼的管事那里登记，将内容拓印，然后拿着三本拓印出来的副册离开了传功楼。
“师姐，我们怎么办？”
有人对着瓜子脸女孩问道。
瓜子脸女孩看着牛婉婉离开的背影，贝齿一咬，“我也选【四象功】！”
“可是你之前不是说这门功法很难练吗？”
“难练也得练，人家牛婉婉练得，难道我陈熙春就练不得，你们可以选其他功法，我不会勉强你们。”
瓜子脸女孩，也就是陈熙春说完，也上前登记，拿走了【四象功】的拓印册子。
而跟在她身边的两人，则放弃了【四象功】，理智地选取了另外两门相对普通的练皮功法。
“选好了？”
外面，看到大姐她们出来，牛小圣上前问道。
“嗯。”
牛婉婉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说道：“小弟，听说这【四象功】不好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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