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得夺人性命,教训一番即可。”
“他们是山贼!”东门浩眼中,好人就是好人,坏人就是坏人,黑白是非分明。立场也很坚定。
“每个人都有悔过的权利,给机会让他们洗心革面,重新做人,这不是更好吗?”大当家是过来人,自是明白个中道理。
东门浩不认同,却也没反驳,下了狠手教训这些人,不是胳膊折了就是腿断了,短时哀嚎声一片。
梅仁理不会功夫,便趁着山贼忙着应对,无暇顾及他时,朝不远处的木屋跑去。在不断接近木屋时,他隐约听到男子的呻/吟声,他听的面红耳赤、青筋乱蹦,离木屋越近,动静越大,他头脑发懵,脑子里乱作一团,双脚无力,犹如踩在棉絮上,怎么都使不上力气。
她她.......被人给欺负了.......都是他不好,他不该写信的,都怪他.......
“哈哈,看你还嚣张不!”屋内,万人迷看络腮胡倒在地上,浑身无力却亢奋的要命,满腔的浴火得不到纾解,哼哼哈哈的乱叫着,她就爽的要命。
“哼,相碰我,简直是自寻死路!”她哼笑着,“怎样,这滋味不好受吧!”
梅仁理听到她的说话声,为之一愣,随即朝木屋狂奔去。络腮胡的呻/吟声很大,万人迷只顾着高兴,没注意到有人把门打开,她斜靠在椅子上,翘着二郎腿,嬉皮笑脸的看在地上痛苦挣扎的络腮胡。
梅仁理推门进来看到就是这情形,那络腮胡躺在地上,满脸的痛苦,双手无力的胡乱扯身上的衣服,大腿根部严重鼓起,两腿不停的来回磨蹭着.......
看她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络腮胡,梅仁理很生气,她一个女子,怎么能盯着男人那里看。
正在笑的万人迷突然感觉气场不对,一扭头,看到她的小夫君正手把着门,满脸的怒气,眼里窜去小火苗,气呼呼的瞪她。
“夫君,你怎么来了?”看到他,万人迷大喜,就要起身朝他走去,他却扑了过来,捂住她的双眼,“非礼勿视非礼勿听.......”
“喂,你捂我眼干嘛,哎呀,快放开我!”万人迷扯他手掌,他却捂的更紧,拉着她就往走,“喂,你干嘛,啊!踢到桌子了,好疼啊......”
见她提着脚乱跳,他赶紧停下来,关切道:“踢到哪里了,痛不痛?”
“你踢一下就知道痛不痛了!”万人迷没好气的挥开他的手,退后两步在椅子上坐下,“都怪你,捂住我的眼乱走!”
“对不起,是我不好,可是你也不该......”听那络腮胡依旧哼哼哈哈的,他就有火,“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,你却......真是不守妇道!”
“我又怎么不守妇道了!”真是的,天天给她乱扣帽子,似她红杏出墙,给他戴了绿帽子一样。
“那人那样......你要懂得回避!”真是的,怎么会有她这样的女人,真是厚-脸-皮。
看他朝络腮胡指,万人迷终于明白他在气什么,抿唇笑了笑,凑在他耳边道,“好吧,我以后就看你的!”
“轰”!一股热气直冲脑门,梅仁理的脸火烫火烫的,感觉头发梢都要烧起来了。
她她她......竟然这么调戏他,真是......恶劣之极,梅仁理又羞又闹,咬着下嘴唇狠狠的瞪她。
看他脸红的能滴出血来,万人迷煞是觉得可爱,轻捏他的下巴,轻轻一笑,“你没事就好!”
心头微漾,两眼发热,她张开双臂勾住他的脖子,“看到你完好站在我眼前,我就放心了。”
他正在生气,她却突然转移话题,还说这样关心的话,害他在气愤的同时又挺感动的,“那山贼,没占你便宜吧?”
“这个,他.....我.......”她故意吞吞吐吐的,眼神闪烁让他误解。
梅仁理果然误解了,拿起桌上的水杯就朝络腮胡扔去,正好砸到他的额头,他不解恨,又拿起茶壶扔。
“你看看你这样子,那里像个斯文的书生啊!”万人迷觉得好笑,拍着桌子笑起来,“我逗你的,他根本就没近我的身!”
“......”梅仁理哑然,尴尬的搔搔头,一脸不悦的瞅她,“你怎么能开这样的玩笑。”
“好玩嘛!”她的答案很欠扁,招手示意他过来,“我脚疼,你蹲下,背我!”走了那么远的山路,她的脚板磨出了水泡,刚才又踢到桌子,脚趾头疼的厉害,唉,今儿她是双脚真是倍受摧残。
“啧啧啧,你可真好意思,叫人家一个弱书生背你!”大当家站在门口,怀抱金蛇剑,好整以暇的看两人‘打情骂俏’。
“我高兴,我乐意。”万人迷很是任性的说。
梅仁理倒也没说不,甚是尴尬的走过来扶着她,“我扶你出去,阿毛就在外面!”
“可是我脚疼啊!”她踢踢腿,不愿走,非要他背着出去。
上街走半个时辰都喊累,别说走了这么远的山路,梅仁理理解她,可当着外面的人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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