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没有什么影响。
“说真的,我是真的看不出这一刀一剑除了锋利之外有什么厉害的地方,不过.....”
“阿弥陀佛!”
一声佛号响起,黑袍人回头看到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站在自己身后,老和尚一身大红色袈裟在身,带着一串佛珠,手里拿着一根禅杖。
“大师,有何见教!”
黑袍人左手持剑,右手持刀,眼神警惕的盯着这大和尚。
“施主,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。何苦为了个带不走的死物,徒增杀孽呢!”
大和尚禅杖砰的一声插入地面,双掌合十眼神中似乎有说不尽的悲伤。
“大师,我只是红尘中一俗人,还请大师放我离去,不然这里可能要有两具尸体了!”
那黑袍人似乎对这大和尚颇为忌惮,眼前这人绝不是李洪或者张成天可以比较的,这大和尚只是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,但周身上下的气势似乎就像是一只大手,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脖子让自己动弹不得。
“施主,脚长在你自己身上,我似乎也没有拦住你的去路。”
黑袍人深吸一口气,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慢慢后退,突然身形暴起离开了。
“师兄,我做的真的是对的吗?”
四川,嘉定州。
鸿运酒楼和平常一样早早的打开门,几个伙计一边里聊天一边打扫着卫生。在酒楼的门口架着两口大锅,一口锅里是滚烫的热油,旁边一个高瘦的中年人正将切好的面块叠在一起,左右一抻,然后直接扔进锅里,不一会儿泛着油香的大果子就出锅了。而另一口锅旁边,一位红衣女子正不断的用手中大勺在锅里搅动,不一会儿豆浆的味道就传了好远。
“老陈,生意兴隆啊!”
一位挑着扁担的中年男人,放下扁担看着那炸油条的男人乐呵呵的说道。
“凑合过日子吧!如今这世道兵荒马乱的,能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。”
那炸果子的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,而身边那红衣女子则是呈了一碗豆浆递了过去。
“方大哥今天怎么这么早啊?”
“家里那位的病最近刚有点起色,可那药钱我可是赊的,这不想着早点起来多挣钱赶紧还钱,谁都不容易。”
那中年人接过那红衣女子手中豆浆,喝了一口顿时感觉到身体里流淌着一股暖流。
“今天腊月二十了吧!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,今年还不知道怎么过呢?”
老方用筷子将锅里的果子都夹出来,用肩上搭着的毛巾擦擦手,眼神十分落寞。
“甭管怎么样,年还是要过的,咱们至少还算得上是不愁吃喝,想开点日子也就过去了。”
中年人放下盛豆浆的碗,挑起扁担朝着远方走去。天空雪花飘落,落在人们的身上,也落在人们的心上。
“月儿弯弯照九州,几家欢乐几家愁。几个夫妇同罗帐,几家飘散在他州。”
歌谣很好听,但这悲伤的曲调也诉说着那些无家可归之人的悲伤与落寞。
风雪中,一道身影缓缓接近鸿运酒楼。这人头戴斗笠,身披一件大红色披风,脚上穿着一双鹿皮短靴,手中拿着一把和身高差不多的长刀,刀柄上还挂着一个葫芦。
“陈哥,你看.....”
那红衣女子拉了拉男人的袖子,男人转身看到那人已经快走到跟前,叹了口气。
“你先进去吧!”
红衣女子不明就里,但还是听话的进去了。
“怎么搞得这么狼狈?”
老陈盛了一碗豆浆递了过去,那人伸出已经冻得通红的手,接过那碗豆浆慢慢的喝着。
“行了,喝完了就赶紧进去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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