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州相邻,冀州。
邺城的州牧府内,袁绍扫视着下召来的一帮谋士,脸色很不好看。
“吧,这事儿是谁干的?”
袁绍冷静声音,强压胸中怒气。
当他得知公孙范逝世在渤海郡府内的时候,第一反响就是兴奋,总算除往了这么个祸害。可没兴奋多久,随之而来的便是忧愁。
公孙范逝世在了冀州,作为兄长的公孙瓒又岂会罢休?
起来那刺客也是,你你杀人就杀人吧,为什么偏偏要好逝世不逝世的留个我主袁绍不曾杀,裸的向公孙瓒寻衅。这不是即是黄泥巴掉裤裆,如何也不清了。
思来想往,袁绍感到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手下的某位谋士,为了替他分忧,而在暗地里派出的刺客。
所以,他今天把麾下得用的谋士,都召集了起来。
堂下的田丰、沮授等人,你看我我看你,皆是无人作声。
“怎么,都不话?还是知道自己干了蠢事,不敢于承认了?”
袁绍的眼力从居首的田丰身上移开,田丰多智,在冀州名气很大。袁绍初任冀州牧时,亲身带着珍贵礼物,非常谦卑地登门访问,才招揽得来田丰,然后又立马任命其为别驾,可见信任和器重。
袁绍想来,田丰应当干不出这种蠢事儿。
所以他将眼力挪开,落到了田丰旁边的沮授身上。
见到主公猜忌,沮授起身拱手:“主公,你是知道我的,我虽不是什么智尽无双之士,但行事手段从来都是正大光明,不屑于这种暗地里的宵手段。”
袁绍想来也是,眼力又看向了后面的谋士。
“主公,你是知道我的,要是我出手的话,确定不可能会画蛇添足的留什么字迹,而且出手之前,也确定会事先知会主公。”唇上留有胡髭的许攸起身道。
袁绍感到也没弊病,就又往下看往。
“主公,你是知道我的,要是我干的,别是公孙范,连他府内的仆人丫鬟,也不会留下一个活口,更别让人往给公孙瓒透风报信了。”
郭图得平庸,袁绍麾下众多谋士,就属他最心狠手辣。
随后,荀谌、审配等人也陆续发表了自己的想法,皆表现不是自己所为。
“不是你们,那会是谁?”袁绍揉着发胀的额头,想不出个毕竟。
此时,居于首位的田丰出声了:“主公,请您仔细想想,公孙范逝世了,冀幽大战在所难免,如此一来,这天下谁能够获得最大利益?”
袁绍不蠢,顺着田丰的话这么一想,猛然觉悟过来:“你是,吕布!”
田丰点头,“除了他,我想不到别人。”
沮授等人亦是点头认可,这么简略的伎俩骗骗寻凡人还行,想瞒过他们,根没有可能。
“好,那我即刻修书一封,派人送往公孙瓒处。向他陈述事实,公孙范遇害一事,实与我冀州无关,乃吕布所为。”
袁绍有了注意,脸上紧绷的神情也为之和缓很多。
“主公!”
田丰皱眉大喊了一声。
袁绍看了过来,怀疑问道:“元晧还有何事?”
“主公,咱们没有确实证据,吕布也不会主动承认,你感到公孙瓒会信任你所的话么?”
田丰反问一句,看样子对袁绍的表现和反响,颇为扫兴。
袁绍迟疑半晌,又问起来:“那你,该如何是好?”
田丰对此显然早有筹谋,有条不紊地答复道:“主公,公孙范在渤海境内横行霸道,弄得人神共愤,倒不如借助此事,与公孙瓒摊牌,定能得到百姓们的拥护。”
话音刚落,便有一人大声劝阻:“主公,不可啊!”
袁绍视之,乃是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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