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富保的儿子,富保又是遏必隆的第五子。>
说来也巧,富保致仕之前,也是二等侍卫。>
不客气的说,在宫里这块很容易升官的地界上,富保以二等侍卫致仕,这就充分说明了,富保是个庸人。>
套句李合肥,李中堂的名言,连官都不会做了,还会做什么?>
说起来,玉柱和遏必隆的后代子孙,还真的是大有渊源。>
一等公阿灵阿的幺子,嗒尔当阿就是死在了玉柱的手上。>
不过,遏必隆的后代们,也精通多头下注的生存哲学。>
尽管阿灵阿支持老八,富保和额图浑却都没有站过队。>
嗯,没有站队老八,而且富保、额图浑和阿灵阿早就闹翻了,这就有了合作的基础。>
然而,仅仅是这样,肯定是不够的,额图浑还必须拿出应有的诚意来。>
“卑职额图浑,请柱爷大安!”额图浑异常恭敬的扎千行了礼。>
双方的地位相距实在太远了,玉柱没必要为难小小的二等侍卫,便温和的说:“也是巧了,我刚得了一罐好茶,你来得正好,可以帮我品一品,味儿究竟怎么样?”>
以玉柱的身份,这就算是对额图浑的格外抬举了。>
额图浑看出玉柱的心情甚好,赶紧凑着趣儿的说:“蒙柱爷您赏脸,卑职敢不效死力?”>
玉柱说的是喝茶,额图浑却表的是忠心。>
这两件看似不搭界的事儿,其实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。>
不客气的说,额图浑既不是玉柱的亲戚,又不没给玉柱塞过重礼,更没有送过美人儿,玉柱凭什么要提拔他呢?>
官场之上,向来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,玉柱掌握的提拔名额,给了额图浑,就不能再给别人了。>
额图浑占用了玉柱的提拔名额,总要对玉柱有点用处吧?>
进屋之后,玉柱叫额图浑坐下喝茶,额图浑再三的谦让,这才斜着身子,只坐了半边屁股。>
小太监来上了茶之后,额图浑警惕的看了眼窗外和门外,玉柱一看这架式,就知道额图浑恐怕是来交投名状的吧?>
“柱爷,实不相瞒,我的堂兄哲尔金正在十四爷的府上当差。”额图浑此话一出口,玉柱瞬间秒懂了。>
够了,若这个投名状是真的,分量绝对十足!>
玉柱见额图浑一直瞟向门边和窗边,便笑着说:“请喝茶。”>
喝茶的前边,加了个请字,额图浑立时就明白了,他这一票算是赌对了。>
这是在宫里的值房中,很多敏感的事情,肯定是不能说出口的。>
临分手的时候,玉柱笑着问额图浑:“知道我的宅子吧?”>
“知道的,知道的,早就打听清楚了。”额图浑这么一答,越发证明了,他确实是个有心之人。>
等额图浑走后,玉柱手捧着茶盏,望着窗外的红墙黄瓦,心思却飘到了老十四的身边。>
老十四的脾气,比较急躁,但是,老十四身边的人,几乎全是德妃替他安排的。>
说句心里话,德妃还真的是个心思缜密的女人。>
这么多年了,玉柱一直想在老十四的府里,安插进去眼线,却始终无法如愿。>
谁曾想,有心栽花花不开,无心插柳柳成荫。>
额图浑的出现,竟然是踏破铁鞋之后的柳暗花明。>
这种豁然开朗的感觉,一时间,竟然无法用语言去形容。>
因为啥呢?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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