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乔安有些惊讶地说道。
“你在李维那里签过契约吗？”何平问道。
“你是说那个穿越者之间不能互相伤害的契约吧。签过，不过我也刚刚在李维那里签了解除契约的契约，啧啧，真是复杂。”
“我的打算是找到同时拯救两个世界的方法，你的打算是？”
“我啊，我觉得这个世界挺不错的，我想保住它。这么长时间了，你应该也明白了吧，我们和那些穿越者并不是来自同一个世界的。至少在他们的世界里，从来没有出现过能够变成超级英雄的人。”
“我知道。但是在心里，我已经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同胞了。”何平说着，看着这空旷的酒馆，“我们曾经聚在一起，为了一张卡伦城的规划图东奔西跑，为了一个建筑模型的具体数据费劲心思，为了一个画面在摄影棚里做过几十次的尝试，可现在，大家都各奔东西了，再见面可能就是敌人了，一想到这里，我心里就越来越不是滋味。”
“我明白你的心思。”百里流痕放下手中的酒杯，“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吧，我来到这个世界，完全是自愿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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