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没有两样啊!
“…他根本…就不是…你期待中的…存在啊…呜啊!?啊啊啊啊~~~!?”
那化为犬首的犬神之牙,不留情的刺穿了钩针女的身躯。
“他所期待的我吗…我倒想知道,妳所认为的他所期待的我的存在是怎样呢!!…不过看来,会是个谜了啊,在妳消失在这世界上后!!”
听到了钩针女的话,坐壁上观的玉章发笑了!
(犬神…还真没有人能比你更忠心的了啊!!)
(诶!?呵…呵呵呵~~~是、是这样吗?!)
---这家伙腼腆微笑的样子,彷佛就不过在昨天一般鲜明…难道就要这样…会永远消失吗?
(犬神,醒醒啊!…他不值得你这样付出啊,那小妹妹也没事…别在露出这样的表情啊!!)
睁着那了无生气的眼,不断挥舞着凶器般的爪,大张的是阴森的牙,弒咬着在前不久还称为同伴的对方,随着失血量,对方已经没怎么挣扎了,但犬神却没有手下留情的打算,不过…那钩针女的发丝,再次展现它的能力,以仅存的最后的力量,将犬神已经变的长而尖细的犬科动物的口器给紧紧封住了…这是最后的挣扎了!!
“给我听着…犬神…不要再继续这样下去了…希望还没消失…那个小妹妹她还活着!!”
---怎么能让他这样消失…不行啊…你要撑下去!!
“那孩子一定会来找你的…不要放弃啊~~~!!”
“吼啊啊啊啊啊~~~~!!!”
野兽低吼着,想要挣脱那缠嘴的如钢铁制成的发丝!!
“…妳果然没杀了她…妳一直以来都跟犬神走得比较近,没想到也被他感染了吗?!但已经没用了…他只会听从我的命令…妳也只不过是临死的挣扎!!看啊,妳最得意的丝线…也只剩可怜的这么一小搂而已啦!!”
但即便是钢铁、即使事钢琴线,在这有着无限仇恨作为力量泉源的供给下的犬神之力,根本就无法与之比较!那捆的严严实实的线团,正一根根、一束束的被崩断中!!
“临死挣扎…吗?…你什么都不知道呢…既然已经死定了…我也没有必要要做这种事…我只是想在临死之前…再跟这个单纯笨蛋有最后一点谈话的时间,就算那利牙最后还是要穿过我的躯体…你是不会了解的玉章,你是一个可悲的男人啊…!!”
---不把伙伴看做伙伴,没有真正朋友的你…是吧…犬神…!!
即使在这样的状况下,钩针女仍然对着要准备取她性命的,犬神的头,温柔的抚摸着
“吼吼…喔喔喔喔喔喔~~!!”
头发断尽,张开大口…往钩针女的头上咬去…面对血盆大口的她,静静闭上了眼睛…
‘太好了呢…就算在那里,犬神也有像妳这样的朋友!’少女的话,在左耳回荡…
‘那个…妳知道讨女孩子欢心的方法吗,钩针女?’少年的话,则在自己右耳边不绝…
(我也是啊…小妹妹,有犬神这样的朋友…在这次的旅程中…总算也不会太寂寞!!吶…之后,就拜托妳了…请妳,一定要…!!)
喀拉~~!!
思考中断了,最后只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的钩针女,现在只剩半截还衔在犬神的大口之中…
“…过来!!”
“……”
在玉章的一声令下,已经彻底改头换面的犬神,没有迟疑的来到他面前,顺服的把脖子贴在对方的裤腿…玉章抚摸着那又黑又硬的鬃毛,得意的笑了!
“我就知道…在之前就知道了,不管怎么样,你都不会对我出手呢…真悲哀啊,你无法憎恨我…你的主人…这就是你的忠诚心吗?…毕竟,我就像你的亲生父母一样啊…是我,让你变得更加完美了、变的你之所以是你啊!!”
他感叹的说着,看着他眼前这完美的杀戮机器,十分自豪
---如此一来,不但万事俱备…连风向都是我们的了…属于我的胜利之风啊!!
轰隆~!?
“怎么了啊…外面吵吵闹闹的!?”
在听到了这样的轰然巨响,把还在兴头上的玉章搞得很不满…他有些气恼的撇撇嘴。
----------楼下的大厅----------
“喔…居然敢独闯敌营…你是什么人吶?”
“这里可是奴良组的地盘,我没有要向你们这些外人报上名号的必要~~!!”
闯进来的是猩影…他居然孤身前往敌阵!?
“无论是体格还是胆识都很不错啊~~!!”
(唔…这个声音…到底是哪里传来的!?)
“那我也不再问你的名字了…小鬼…反正也不过是将死之人的名号啊~~~!!”
正在猩影纳闷这声音是哪里来之时,从天上伸下一只巨脚,重重的踏在了猩影的身上!!
(什…!?)
---啊…呃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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