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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、陆生啊啊啊啊!!”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被无情的贯穿了,鸩终于再也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,即使沒有戰鬥能力,也毫無猶疑地向着那殺害陸生的凶手,也就是杀生丸的方向冲了过去!
“居然敢…居然敢对少主做出这种事情!!”同样冲了过去的还有冰丽,挥舞着由冰晶瞬间构筑而成的冰之薙刀!怒吼著,雪女将其心中的不甘和悔恨化为奋力的一击,直指敌首!
只是,在冰刃之锋芒到达前一刻,白色的犬妖便以厘米之差闪了过去,从陆生倒下的地方拉出数个残影的贵公子,一下就拉开了与两人的距离。
“还没结束,陆生少主的怨恨…就由我来!”
重新在手中凝结着冰之结晶的冰丽,突然在從面前伸出的一只手,將她給攔了下來。
“等下,妳们两个…妳们不是他的对手,就算一起衝過去,也沒有一點勝算!”
說話的是牛头丸,他緊緊抓住了冰丽手,硬是把她扯到自己的面前,用着可以說是咆哮般的拉高了声调喝道:
“牛鬼大人他可是以『绝对不插手奴良陆生的修行』這一前提才让妳们跟来的喔,还不快给我住手!”
“修练…开甚么玩笑啊!!”
低着头、字里行间中,语气已然带上哭腔的冰丽用力的甩开了对方的手。
"冰麗...妳...!"
被寒冰凍的整條手臂發麻的牛頭丸,看著少女流淚的樣子,一句話也搭不上來。
“一次又一次的...我已經受夠了,一直只能在背後注視著傷痕累累少主的背影....而如今少主他…少主他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…我们怎么还能够袖手旁观!!”
毅然決然的眼神,讓少年不由自主的讓出了通路。既然沒有辦法守護的話,那至少一起上路吧!就算死也常伴左右,永遠服侍少主...帶著這樣玉石俱焚的信念,她已經豁出去了!
“…呜喔喔喔喔喔!!”
由冰麗打前鋒、鴆從後方彈幕支援,汇集在掌心中的巨大冰块碎裂成无数锐利如剃刀的冰矢、张开毒之羽翼使得掉落下的羽毛漫天飞舞。
---诅咒之吹雪…风声鹤丽!!
---燕安鸩毒!!
不顾一切的两人,向着对方的方向投射出自己的畏,数以百计的毒羽以及冰锥鋪天蓋地,以著驚人的声势向着西国之主急袭而来。
“…哼。”
然而,這一切都是徒勞的,看到这阵仗的杀生丸只是冷哼了一声,挥舞着手中的剑,只見那扬起冲天的砂尘中,出現了带着静电的龙卷风,巨型的漩渦如同無底洞一般,只一瞬间就将毒羽与冰雹的联合攻击吞沒、徹底抵销掉了。
“…可恶!!”用着薙刀来支撑着因乏力差点瘫倒的双腿,冰丽咬破了自己的嘴唇,让自己不要为这样的打击而倒下,但满脑子都是义兄弟安危的鸩管不了这么多。
“陆生!!该死,陆生振作点!!我鸩绝对不会让你这家伙死在我的面前的…!!”
在放出招式确定凶手已经退离到可立即再下杀手的距离后,身为医者的他立马跪坐在陆生旁,企图进行急救,虽然要由雪女一人来拖住对方的动作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,但此刻也没有其他选择了。
不过,对方并没有试图拉近距离的打算,杀生丸仍然站立在原地,冷眼旁观拼了命的两人所做的一切。
在鸩终于能够触及陆生时,在检查胸前伤势的他却发现到了异常的状况。
虽然说伤口开口是在致命之处,但居然出血会这么少?
“呼吸跟脉搏都正常…竟然会如此?”
他连忙趴在陆生胸前,而从胸腔中传来的有力跳动顿时激励起他的信心!
“少主的仇…冰丽就算是拼上这条命也要…!!”
“愚蠢的行为…”
看到眼前的少女再次将手中的冰刃指向自己时,杀生丸摆出了正眼的架势…
“给我等一下,冰丽…陆生的样子有点奇怪…快住手,陆生他…他还活着!”
阻止两人进一步冲突的是鸩,他大声喝斥阻止了准备最后特攻的雪女。
“咦…?”丢下了手中的武器,抛下眼前的敌人,少女慌慌张张的跑向了两人所在的位置。
“真的?少主真的还活着吗?”她向鸩询问道。
“…虽然说脉搏尚微弱,但陆生他确实还活着,不信妳可以自己听看看。”
让出一个位置给雪女,让她能够仔细贴在陆生的胸膛上…正如鸩所说的,少主的心脏,现在依然在跳动着!!
“…少主还活着…少主他还没死!!”
---我还能再继续为他战斗!!
喜极而泣的少女,激动的抓住了陆生的衣领,但这个举动却被鸩给阻止了。
“快住手,傻瓜!!…虽然还活着,但现在处于昏迷的状态…随便动他的话,万一哪个地方又受伤了的话要怎么办啊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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