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我知道柳天赐其实是重案组组长,看着年岁不大,二十**的样子,但是很老成,苏组长是副的,叫苏亦情,跟柳天赐一起共事久了,有时候也跟这个年轻上司开开不疼不痒的玩笑。▲∴▲∴▲∴▲∴
苏亦情完紧张的看着柳天赐。柳天赐一个大跨步就到了近前,凑着脑袋看苏亦情手指的地方。我也凑着脑袋看过去。
此时现场的警察看我带着手铐上去,光手下来好像很疑惑,不过柳天赐这个组长在这里,他们估计也就让这疑惑烂在了心里了。
我看见在电梯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,有一团绿色的痕迹,很像是饮料撒在上面了。柳天赐盯着痕迹看了一会,严肃的“亦情,取证,拿回去化验。”
苏亦情很熟练的拿出手套戴上,又从那个年轻警察的手里接过塑料袋,慢慢的把那团绿色东西刮进了塑料袋。这时我已经不想在这里呆了,刚才柳天赐那绳索人力拉不断,又不是锯断的,我又想到师傅给我的&lsq;不干净&rsq;的东西,顿时觉得心里发毛,该不不会真是有什么&lsq;不干净&rsq;的东西出来吧。
一想到这里,我就想起了师傅让我去找的阴阳,不知道这么久没去,他会不会生气,就拿出来电话准备打个电话问问。一解开锁屏就看到几个未接,就是师傅的那个阴阳的,他可能看我没去,就给我打电话问问吧,看来师傅的朋友还挺靠谱。
我就回了过去,把又碰到的事给齐叔了。他听完更着急了,让我现在马上赶过去,还在不去就来不及了。我一听来不及,就吓出一身冷汗,我不会也被&lsq;不干净&rsq;的东西惦记上了吧。
挂了电话赶紧朝齐叔给我的地址赶了过去。到了那以后我才知道师傅口中的&lsq;在西安当老板&rsq;是什么样子,真是当老板啊!一间40平左右的五金店。前面卖东西,后面住人。这时候我也管不了那么多,就直接进去了。
里面坐了一个跟师傅差不多年岁的人,还留着大胡子,穿个拖鞋,看起来吊儿郎当的,我心想,师傅,你可别忽悠我啊,这人真是阴阳吗。不用想了,这肯定是师傅的朋友,齐叔。
他看我进来了,站起来问我“你就是李伟?”怎么也是师傅朋友,就算没本事,我也得客气,就恭敬的“齐叔你好,我就是,常听师傅提起你。”
齐叔听完哈哈大笑,“那老子也会提起我?”笑了一半,看了看我,我当时被这些事吓的都快尿裤子了,耷拉着脑袋,齐叔就停下了笑问我“碰到的事吧,既然你是那老子的徒弟,我什么也会帮你。”
看着他邋遢的样子,我怎么就不太相信他能帮到我呢,不过既来之则安之,我也害怕,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了。我边,齐叔边有模有样的在那掐手指,好像电视里的&lsq;掐指神算&rsq;,我完以后就眼巴巴的看着齐叔。他眼睛闭着,嘴里念叨着什么,我也听不懂。
突然他睁开眼睛“李伟,你子可能摊上大麻烦了,这样吧,你就住我这里,这麻烦我一定给你解,你再出去的话,可能还会遇到这样的事。”让我住这里?我看了一下,货架后面就一张床,而且,枕头黑乎乎的,床单看起来也不干净,尤其是灯光一照,还有点反光。
“齐叔,…要不,我住酒店吧,我行李还在酒店,万一丢了怎么办。”我吞吞吐吐的,完不好意思的看着齐叔。齐叔看了我一眼,“你是要命还是要行李?老实在这呆着,这是钥匙,我出去买点符纸。”完把钥匙递我手里,转身就要往外走。
我一急,想,你别走啊,这地方怪阴森的,不知道怎么的,现在看哪里都有点吓人。可是又想到,万一我出去再出个啥事,非把我吓疯不可,就乖乖坐下了。
齐叔边走边嘟囔“真是的,好久没干这行了,符纸都要去买。”我一听这,就好想,你别走啊,看看还有什么东西忘记了。可惜齐叔已经走出门了。
我一个人在这挺无聊的,心想这阴阳住的地方&lsq;不干净&rsq;的东西应该不敢造次吧,想着,胆子就大了起来。对了,我白天不是拍照片了吗,这些照片怎么处理,我这贱手,一碰到刺激的事就忍不住拍,有一次非洲拍动物,在皮卡车后面坐着,狮子朝我扑了过来,我竟然没躲,拿起相机拍了起来。
幸亏当时雇来的导游反应快,看见狮子就发动了汽车,正当狮子跳起来要上车的时候,导游一脚油门踩了下去,车子就飞了出去,我才幸免于难。这些照片,真不好处理,肯定是不能刊登的,看来只能删了。
把照片调出来,看到第一张的时候,竟然没害怕,虽然还是那个半边身体的女人,但毕竟是照片,没有现实触动那么大,我就继续翻看了起来。突然,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。电梯缝里好像有个白点,我就好奇的放大了看。不看不要紧,这一看看我差点吓尿了出来。
那是一只眼睛,白白的是眼白。我当时唯一能想到的就是“鬼”,我赶紧把相册关了,这一定鬼,想到这里,我就有点腿软,原来听过照相机能把鬼摄进来,这鬼不会这时就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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