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章 木雕
“很多你年前,我师父的师叔,也算是我的师爷爷,就是他。”潘胖子摇头晃脑地开始回忆起来,我和彼得静静地聆听这个久远的故事。>
很多年以前,潘胖子的师父还年轻,甚至师父的师父的师弟也还在世,这所谓的“蛇祸”就发生在他和胖子师父的身上。>
那位很老很老的前辈姓谭,单名一个伯。>
据潘胖子所,他师父的师叔在当时名震一方,是整个摸金倒斗的圈子里最厉害的大人物,至于有多厉害,潘胖子形容的唾沫横飞,恨不得把他那个师爷爷的一跺脚大地都会颤动。>
姓谭的土夫子虽然盗墓的功夫了得,却也奈何不了七情六欲,好死不死地看上当时花楼子里一个叫青萝的姑娘,这才引出了那许多后话,否则在当时谭老前辈压根就不会去上心那座不起眼的土楼,也更不会知道什么蛇祸。>
其实那时候的土夫子,有过像他这么一段风花雪月之事的人还真不多,这也是谭伯为什么那么出名的原因——一个相当有名气的土夫子,竟然败在了风尘女子手上,这不但是故事,也是当时倒斗圈里的笑话。>
看过民国电视剧的都知道,三天两头的去看姑娘可不是一般的费钱,不久就把之前攒的钱花光了,谭伯也不例外。>
那时候他就跟魔障了一般,整日整夜想去见那姑娘,只可惜花楼子是什么地方,没钱根本进不去,加上那青萝对他根本无意,完全是为了套他的钱,他可是伤情了很久,可是那座花楼周围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可以供他发财的墓穴。>
“我谭老爷,值钱攒的那么些钱,怎么搞到现在这么落魄?”那个时候,别人见了他总会明腔暗调地这么问,他却无言以对。>
都树大招风,恰好那时候当地有一户做棺材生意的人家不知什么缘由一夜暴富,让恰引起了极度缺钱的谭伯注意,他原本是起了歹心,想要利用自己的身手去盗取刘家万贯家财,只是左思右想,土夫子发的是死人财,要是去偷活人的东西,不定会出大事。>
况且那家子还是个做棺材的,就更不能冒昧行事了。>
于是,谭伯开始密切地关注刘家,做土夫子的,没有点观察能力当然是不行,不久以后他就发现刘家日里和一位道长联系十分密切,他觉得这刘家,很有可能是再发阴财!>
果不其然,无所事事的谭伯很快就发现日里常去刘家的道长有些异常。>
——纯粹阳刚的道人怎么会愿意一个劲儿地和卖棺材之人打交道,只怕这道士也不是真正的道士,但是发财路却是真的存在。>
常年倒斗摸金的人是不怕这些的,谭伯便在日里跟随着刘家运棺材的人走到了那处乱葬岗,又在夜里跟着一群花花绿绿的鬼儿来到了那座土楼。>
这下他更肯定和刘家做交易的道长绝对不是普通的道士了,他怀疑那是一名装神弄鬼的同行,学了些通灵之术后便开始想歪路子,指挥着那些低等连人言都不会讲的鬼做些见不得人的事。>
而那卖棺材的刘家,既然无意中帮着他做了这事,恐怕也不会有太好的结果,怕是富不过三代。>
如此做派,绝对不会是纯阳的道人,可那到底是什么人,谭伯就没有继续探究了。>
因为他现在已然找到了想找的东西——恐怕那条发财的路子就在这土楼里,怪不得这里平常阴气这么重,他以往从来没有注意过,现在仔细一想,不定是一处墓葬之类,不定里面的主儿还是个大粽子,用了活人陪葬才导致阴气如此之重。>
谭伯趁白天鬼们不在工作的时候,偷偷潜入了土楼,这一潜不要紧,那土楼的墙上赫然刻着,“鸟兽经络骨骼与人相差甚远,失之毫厘,谬之千里。”之类的言语,可以看出来,墓葬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喜好雕塑之人。>
喜欢雕塑又能做到这么多人陪葬的人,谭伯想破了脑袋,也没有想出来所以然,只是不敢自己贸贸然地下斗,师兄又早已金盆洗手,所以就约了自己的师侄,也就是潘胖子的师父一起下斗。>
可是,当他们下了墓葬之后,才发觉到了后悔。>
潘胖子到这里,神情有些诡异,冲我和彼得不知所以地笑了一笑。>
“你们知道他们在斗里看见什么了么?”>
我没有动作,镇定地看着表情诡异的胖子,想他八成是想造成悬念吓唬我们。倒是彼得一脸专注地点点头,似乎很期待潘胖子拙劣的故事。>
故事是好故事,只可惜潘胖子只会倒斗,不会讲故事,硬是把原本有料的故事讲成了流水账。>
见彼得听的专注,潘胖子大概是在心里骂我无趣,不再理会我了。他指了指自己腰间,低声道,“他们下斗之后啊,看到一个专门存放白骨的箱子,箱子华贵的很,可是里面竟清一色,全都是女子手骨!”>
彼得吓得浑身一哆嗦,胖子这番话却是我对墓葬的主人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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