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他明明有机会,用武器对付我,可是他偏偏没有,王爷你说,这是为什么呢?”白婉璃眯着眼睛,问道。
“或许,他见王妃花容月貌,不忍心伤害!”云冽辰睨了她一眼,声音不咸不淡。
白婉璃冷笑,“当时,我扮作的是王爷,王爷在说那个刺客,是个断袖之癖吗?”
云冽辰的脸色,仿佛冰山裂开了一条缝隙,他冷冽的眸光,倏然变得杀气十足。
“你说什么?”他一字一顿,内藏杀机。
白婉璃站起身,“原来王爷讨厌被人说成断袖,我还以为这个世上,真的没有令王爷在乎的东西!”
云冽辰眸中的视线,变得淡漠无比,他依旧慵懒的躺在那里,动也不动。
“王爷,刚刚我说的是,刺客是个断袖之癖,王爷却很生气,难道,王爷就是那个刺客?”她压低声音,试探的问道。
云冽辰冷笑,“你也不用这样试探我,我奉劝你一句,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,对你没有好处。要是真的打破砂锅追查到底,那么,死的就不止相府一百多人!”
“王爷这是在威胁我了?”白婉璃挑起眉头,不屈的看着云冽辰。
“你可以当做这是,善意的警告,若是你能找回血衣,我自当感激不尽,若是找不回,还劳烦你,有多远滚多远!”云冽辰毫不客气的说道。
“血衣是我弄丢的,理当由我寻回,只是有几件事情,我不明白,所以想要请教王爷!”白婉璃在屋内,踱着步子,秀眉紧蹙,似乎真的有很多事情想不通。
“我假扮王爷的事情,除了紫鹃和红绡知道,别的人,一概不知。甚至连
那些镖师,都不清楚我的身份,只听红绡和紫鹃叫我四爷,所以猜测出我就是云冽辰。我不懂那个黑衣人,是如何得知我的计划。不过这个世界上,唯一知道我不是真正云冽辰的外人,也只有王爷你了,毕竟,我是假冒的……”她笑笑,看着云冽辰,云冽辰面无表情。
“为何你阻止我找出偷走血衣的毛贼?难道王爷和那个毛贼之间,有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白婉璃低声,再次问道。
背后的那双眼睛,从郴州到京城,一直跟着她。
她想抓,却根本抓不住,因为那个人实在太狡猾了,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她们,却又屡屡的隐藏暗中。
她只能等着他,自己出手,暴露踪迹,可是偏偏,却被云冽辰破坏了。
“王爷,你现在能告诉我,为何你要阻止我揪出幕后的那双眼睛吗?”白婉璃再次问道。
云冽辰冷笑一记,坐起身,“白婉璃,我忽然发现,你很烦。血衣的事情,我不用你帮我处理了。现在开始,请你远离我的视线,还有不要让我知道,你继续追查这件事情,不然就算我真的很喜欢你,也没有用了……”
他咬牙切齿,最后几个字,已经带了冰冷的杀意。
白婉璃点头,“很荣幸,能够跟王爷推心置腹,得到王爷的喜欢两个字,只是我想追查的事情,没有人可以让我住手!”
她冷声,得意一笑,瞥了他一眼,接着大步离开。
*
第二日,京城传开了辰王被皇上密令召回京城,为太子贺寿的事情。
据说太子的寿辰,他置办的十分奢华,原本就好大喜功的云裂痕,将半个朝廷,都搬来了他的太子府。
文官武将,更是比肩接踵,整个太子府,曼舞笙箫,光是歌舞伎就有不下百人。
当然,云水国盛行男风,有些皇亲贵族,养个男宠,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。
所以这一天,云裂痕请来了不少小倌。
其中一个,更是唇红齿白,貌若潘安,他弱柳般的气质,刹那间就擒获了不少人心。
云洌阳看着中间,那以色媚人的女子,眉头深深皱起。
他冷哼一声,别过头去,强迫自己不去看女扮男装的女子。
随着门口长长一声唱诺,“辰王殿下驾到——”
所有人的视线,都投向了门口,云冽辰来到的方向。
白婉璃青衣长发,乌黑的发丝,用同色的绸带紧紧系住,全身上下没有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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