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;屋内,白婉璃坐在椅子上,啃着鸡腿,桌子上一片残羹剩菜。
而钟福寿则是跟个孙子一般,跪在那里,手中举着茶杯。
他害怕白婉璃一个不高兴,就不给他解药,所以这两天,他只能对白婉璃有问必答,甚至乖乖侍候。
白婉璃一边大口啃鸡腿儿,一边耳听八方。
她听见外面有急促的脚步声,赶紧丢了鸡腿儿,擦干自己的手和嘴巴,拿起绳子,催促钟福寿,“赶紧,给我绑起来!”
“姑奶奶,我哪里敢绑你啊?”钟福寿哭丧着一张脸。
白婉璃怒斥,“再废话就杀了你!”
钟福寿赶紧起身,拿了绳子,将白婉璃反绑,他害怕绑的太厉害,白婉璃不给解药,于是虚心的问道,“这样绑的行不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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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婉璃蹙眉,“用力一点,你这是做戏还是绑人?”
钟福寿无奈,只能再用力将白婉璃绑了个严严实实。
外面的脚步声,已经由远及近,白婉璃翘首期待,接着在外面的人敲门的时候,白婉璃低声威胁,“撕我的衣服,听见了没有?撕我的衣服!”
钟福寿上前,开始撕白婉璃的衣服,不过他的手是颤抖的,整个人也是战战兢兢。
外面传来了管家的声音,“世子,世子,您在里面吗?”
“干什么?”钟福寿这个声音,极其的不耐烦。
管家大声道,“王爷吩咐我来问问您,您有没有见过辰王妃?”
钟福寿的手微微一顿,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撞开,管家吓了一跳,却见云冽辰已经后来居上,一脚踹开了房门。
管家脸色苍白,刚想说几句,却被里面的情景吓到。
只见一个美貌的白衣女子,被钟福寿紧紧捆绑,而那个膘肥体壮的世子,正在撕那美貌女子的衣服。
白婉璃看见云冽辰,顿时哭了起来,“王爷,我不活了,呜呜……”
云冽辰的脸色,黑到了极点。
钟福寿退后几步,“是她,是她逼我这么做的,跟我没有关系!”
云冽辰上前几步,伸手解开了白婉璃手上的绳索,一把将她抱入怀中。
后面,钟德霍跟了过来,一见这情况,气的险些昏死过去。
这混账小子,真是什么不能碰,偏偏要碰什么。
云冽辰脱下自己的衣服,将白婉璃包好,盯着钟德霍道,“湘西王,你最好给我一个交待!”
“逆子!”钟德霍气到极点,上前,狠狠的抽钟福寿。
钟福寿被打的哇哇惨叫,他一边跳,一边解释,“爹,是这个女人冤枉我,我是被她逼的,我要是不将她绑起来,撕她的衣服,她就不给我解药!”
白婉璃躲在云冽辰的怀中,探出头,“世子,你说话可得凭良心,哪有一个女人,会逼你将她绑起来欺负?”
云冽辰眯眸,看了怀中的白婉璃一眼,自然知道她在演戏。
凭她的身手,怕是十个钟福寿这样的酒囊饭袋都拿她没有办法。
他抚摸她的脸颊,“你没事就好!”
他坦诚的神色,还有炙热的眼神,仿佛在为云洌阳的事情道歉。
白婉璃摇头,“我没事!”
他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,看着这对父子的闹剧。
老子不停的打儿子,儿子就不停的挨打,口口声声喊冤枉。
钟福寿被打的急了,跳了起来,“爹,你真的上当了,要是再不逼这个女人交出解药,你儿子我就要七窍流血,中毒身亡了!”
钟德霍停下动作,气喘吁吁,转身看着白婉璃道,“还请王妃娘娘赐药!”
白婉璃挑眉,“这么说,你也相信是我逼迫他?”
钟德霍被噎住,回头看看钟福寿,钟福寿点头,“爹,我真的中毒了,这个女人,喂我服下了一颗褐色的毒药,足足有拇指这么大!”
钟福寿用手比划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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