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的,这个型号的就没通过,我也听着好听才注意过它的,听过它的人很多,但见过它的人没几个,这型号早作废了?”
“作废了?只这五个字血格子就死了六十三人,你们就作废了?”
“你们自己傻能怪谁!关东九鹞子,瞬息千里探敌息,你们是不是听人这么说才派人打探的?我跟你说,当初为了这句话我还问过傅宁叔,那是科研司开玩笑胡诌的,你们还真信了?”
顺和帝气的一阵咳嗽,连掐死贾环的心都有了。
“我跟你说,东海国不听响的东西才是最狠的,比如说氯气弹,那玩意根本就不响,但闻着了就是个死,不死的也会是生不如死,惨的很。”
“绿气?绿色的气?你说的是绿色的烟吧?”
“笨蛋,氯气是一种元素,不是绿色的烟,是黄色的;军务司说你们把地道都挖到山海关跟底下了,傅宁叔说那就用氯气弹把,我听了都不忍心;我跟你说,那玩意扔地道里惨的很,你们不要再挖了。”
关宁将军沈石溪一下子从朝臣中冲了出来,揪住了贾环就问,“你他娘得说的是不是阎王烟,炮弹打过来都不听响,呲呲的直冒绿烟的阎王烟?”
贾环吓了一跳,“你揪我干嘛,我都劝田彦武别使那玩意了,他不会真使了吧?”
“还能假使了不成,你们的斥候都把他扔到我的侍卫营里了!半夜三更的突然扔了几个阎王烟进来,数百个儿郎死的撕心裂肺,连点人模样都没有,我弟弟硬把肺都咳出来了,有你们怎么狠的吗?!当兵打仗死在刀枪之下是命,可死在阎王烟里面算个什么,你们他娘得也不怕折了阴寿?!”
贾环的侍卫大兵又站在了贾环的前边,推开了沈石溪,顺和帝又是一阵咳嗽,仿佛要咳出血来。
水溶有些稀里糊涂,不过还是听明白了一些,“元素是什么东西?你们东海国怎么尽出些稀奇古怪的残忍玩意?格物新学就研究这些的?”
“怎么叫残忍玩意呢?格物新学只是一种说法,其实应该叫物理化学,好处多了去了,电报能千里传音,蒸汽船跑海一日千里,拖拉机耕地力负千钧,就是氯气弹的好处也多的很,化学方面我不懂,可我也知道氯气能造盐酸,造纸、印染、蒸汽机等行业的用处大的很,最近两年炼油厂要的最多,我也不知道他们弄啥用的,可他们一要多了傅宁叔就高兴,肯定是有大用的,这么好的东西怎能叫残忍玩意呢?”
贾环说的理所当然,可周围的一群人面面相觑,听不懂,简直是对牛弹琴,可都认为对方是牛!
水溶默默的拈了一下颌下微须,“毒死人的阎王烟也能造纸?我是看明白了,你们东海国都他娘得一群疯子!”
顺和帝又是一阵咳嗽,看着水溶,“用阎王烟来造纸,还好处大得很,这他娘得疯子才能想出来!——如今的京里,马蹄汽灯、黄包大车、白雪刀纸、青花印布、东海雪锦、蜂窝煤炉,一样一样的层出不穷,让人眼花缭乱,更别说什么朕只听说过却没见过的什么飞机、电报、电话、拖拉机、铁甲战车了;都说东海国聪明,这哪是什么聪明,这分明是一群疯子!”
顺和帝和水溶都是满脸的颓废,而贾环却斜着眼睛瞅着两人,“就是就是!傅宁叔也说过,他是大疯子,带出来的都是一群小疯子!你们可算是说对了。”
“噗!”,张廷鹤一下子笑喷了,“我觉得我和你生气真气不着,刚才生气都是我自找的!你就是个棒槌,除了知道的多一点就是个凡人小子,还有点人来疯!”
“你才是个棒槌呢!你全家都是棒槌!”,贾环立刻反击喷了张廷鹤一脸口水。
“嗯……?”,顺和帝和水溶的情绪一下子又变了,堂堂皇帝王爷跟这样一个无赖小子较什么劲嚼什么舌头?真他娘得无语!
……
水溶好好的捋了捋自己的情绪,良久才平静的开口,
“当初观礼东海国大庆典的时候,我见过你们傅宁王爷,也和他聊过;他这人说话散乱,胡言乱语,不过还有些头绪,倒是能听明白一二,与他比起来,你倒是得了他三分真传,说话散乱的让人根本听不懂!”
贾环一下子来了精神,“傅宁叔也是这么说我,你也觉的我得了他三分真传?我真得了他三分真传?”
“好好说话!不要扯我衣襟!”,水溶挠着头皮,“傅宁这人让人看不透,说话即冷静又疯魔,言语文雅而又粗俗,看上去嚣张而又谦逊,感觉又很平淡,乱七八糟的揉在一块,像一个不是人的人;既别扭又不别扭,稀里糊涂的让人看不透,偏偏又让你觉得好像已经看透了;——反正是说不明白;与他比起来,你很像他,至少有三分像;一样的嚣张,一样的谦逊,没有高贵低下之分,和谁说话都像朋友;就是你比他差了许多,他像个疯魔的书生、而你更像读过书的混子!”
“你也这么觉得?我跟你说,原来傅宁叔老说小贾兰有六分潜质,想培养他,结果贾兰是个扶不起的阿斗,自己不争气的跑瀛洲种地去了;原来傅宁叔老说我不如贾兰,可现在大家都说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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