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说,里面并没有回应。
这倒让我真有些当心了,要是妻子青竹出了什么事怎么办?
“青竹,青竹,你有事吗?”我在门外不时的喊着。
青竹呆着的那间房也没有回应。
这倒让我有些的了。
最后,我不管李天师了,径直来到了大门口,取下自己削的桃木剑,一把推开了大门。
我们农村的大门是两扇,推开后,我直扑我和青竹的婚房。
我与青竹是结婚还不到一年,她是家在大山里,走路还得数个小时,能走到一起,还是媒妁之言在起作用!
在一起,生活还算如意,就是生育这一块,成为左亲近邻产生闲言碎语的地方。
但是,这方面我是不计较的。
青竹有时还告诉我休了她再娶,我说何必呢,俩人一起将就着过。
胳膊拗不过大腿,最后,我们还是坚持下来。
我在努力修着河堤,青竹努力持家,在村人眼中,我们早已经是模范夫妻了。
我们虽然还是少年夫妻,可是情感却比老夫老妻还深。
这时,我也是不顾了握,冲进了房内。
青竹根本不在房间内!
“青竹!青竹!”我各个房间呼喊,可是都听不到声音,最后,我意识到青竹一定是出事了,从刚才李天师的话说我印堂不是一般的黑,事情他不一定能够解决好,就听出来了。
这时,我奔出了堂房,闯入了养父做棺材的那间房,却看到窗口已经打开了,外面传来李天师的一句失望的话:“跑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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