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,你是我的朋友嘛。”我说道。
我说这话时,牛背上的它连连瞧着我点头。
这是赞许的意思,我不由脸上热热的。
“把纽门打开。”它吩咐。
我知道它要救自己女儿了,只好把纽门打开。
这时,牛背上多了一个人,根据照片,我断定是落花洞女的母亲。
“妈妈!”她果然唤了一声。
“女儿,现在不是哭的时候,逃命要紧!”它说道。
落花洞女的爹爹用书本在牛背上拍打了一下,忽然间,看到这头水牛仿佛与它心灵感应似的,哞的一声叫唤,冲出了纽。
不知他们运用什么法术,牛背上的两只鬼影如同真人一般,让我瞧不出真假。
没有多久,听到了阿湘道长说道:“她和救她的人骑着水跑了,快追!”
一时间,大队人马朝着水庞走的方向追去。
由于是晚上,追的人视线不清,所以,也就把牛背的上的她的双亲误认为了我和她。
追的人马离开后,我对她说道:“走吧,这儿不是留恋之地。”
离开了这儿时,门吱呀一声,哑巴出现了。
原来,他听到了动静。
为了让他在这儿安静的生存下去,我和落花洞女没有跟他招呼,离开得悄无声息。
湘西的土路四通八达,我们选择了一条也是往东走的路。
天亮后,我们来到了一个小镇。
这时,我俩都饿了,进入了一家粉店。
粉是湘西一带的早餐,店子的老板娘半夜起来磨面做粉片,又做一些粉的哨子。
看到生意来了,她很热情的问道:“二位,吃的什么哨子?”
“肉皮吧。”我说道。
没有多久,老板娘把两碗粉放在了我们坐的桌前。
她瞧了下自己碗上的那些肉皮,不由皱起了眉头。
我问道:“怎么啦?”
她嗽了两下,说道:“猪牛都是我们的一些朋友,何必要吃他们呢?”
说完,把自己碗里的肉皮全夹到了桌面上,这才开始吃起。
我一愣,这才想起落花洞女的心灵接近神,是没有一丝杂质的,笑了下,没有说什么。
吃完了粉,为了防赶尸谷的人追到我们,坐上了辆面包车,前往县城。
来到县城的高铁站,买好了前往鬼王公司的票。
高铁不比一般的火车,快了许多。
在车上,她仍然在关心着自己的父母到底怎么样了,于是,一直流泪。
有一个卖玫瑰花的女孩端着花来到我们面前时,瞧着我,问道:“先生,买花吧,送花会哄自己女友开心的。”
没有等她把话说完,一塑料袋的花忽然片片凋零。
她睁大了一双眼睛,眼睛一眨不占久。
我知道她是落花洞女的事情最好不要让人知道的好,于是,赶紧掏出了两百块钱,塞在了女孩的手上,说道:“这花我全买了。”
抢着把她手上的塑料袋里的玫瑰花茎也抢过。
落花洞女看到这么多花凋谢,又有了一些悲伤的情绪,一片片的捡起,放入了塑料口袋里。
周边的许多乘客用一种惊疑的眼光瞧着她,甚至还关注到了我。
可能他们对落花洞女的文化不是太了解,只是以为她有什么特异功能,而没有考虑到她的身份。
忽然间,有一个乘务人员从我们的面前经过,神色有些惊惶。
看到我一身道袍,她退下来,问我道:“你能帮我一下忙吗?”
“能的,出了什么事?”我问道。
也在这时,车子剧烈的震动了下。
我知道出了一些情况,让落花洞女在原来的座位上休息,然后跟随乘务人员往回走。
来到了乘务人员休息的地方,我看到了地上十分的凌乱,地上全是一些杂物。
我赶紧取出了一张符来,贴在了正门门楣上。
正贴着时,我感觉到一阵阴风袭向了我。
从口袋里取出了一颗狗牙,朝着阴风处掷去,一下子,阴风消失了。
我在一张椅子上坐下,招呼乘务员也坐下。
“别心急,慢慢说。”我说道。
“事情得说到三年前,我与我的男友恋爱了,还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,可是,好景不长,他就得知患了不治之症的癌症。
“我原来想到的是这也没什么,只要他对我好,可是,家里人却接连反对,说我执意与他好,对自己没有好处。
“于是,我就与他分手了』有想到,他一度激情失控,在分手的当晚,就上了这趟列车,用刀威逼着我,要么我回心转意,要么与他一起跳下列车。
“我慌乱极了,一想到他是如此偏激的人,与他一起过也是提心吊胆的,所以没有同意,就在他要抱着我要往下跳时,崩人员来了,朝着他的后脑开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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