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拒绝？”方磊听到这话，把脸一板，仿佛是为了张之蕴着想一般，苦口婆心道：“小张，生产部位置本来就不宽裕，我们昨天整理了半天才整理出这一个位置，你如果不坐那，可就没地方坐了。”
呸，真恶心。
张之蕴看着方磊那张虚伪的脸，浑不在意道：“害！那我就回人事部呗，多大点事。”
“这...”
方磊没想到张之蕴居然这么刺儿头，干脆也不藏着掖着了，直接就把林成武的名号抬了出来：“小张，把你借调来是林总的意思，你如果想回人事部那当然可以，但也要林总点头才行。”
“噗！”张之蕴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，直接噗嗤一声笑出声来。“方总，你这样说可没意思了，腿在我身上，我想去哪就去哪，没必要去麻烦林总，人家多忙，哪有空处理这种小事，对吧？所以，如果生产部没有合适的位置，那我这就回去了。”
他边说，边迈开脚走向了门外。
脚步坚定，头也未回。
方磊终于慌了。
如果张之蕴就这么回去，林总肯定会对他十分不满。
毕竟这些都只是开胃小菜，真正的“大餐”还没上呢。
先前在酒桌上还没有觉得他多难搞，以为只是一个酒量惊人的年轻人，直到今天正式接触了，他才明白，怪不得李燕会接连在他手上吃瘪。
油盐不进，连公司管理都不怕，这么有个性的实习生也实在是太凤毛麟角了。
他咬了咬牙，最终还是出声喊道：“小张，等等，我突然想起来好像还有个空位置，我带你去看看。”
“这样吗，那就麻烦方总了。”张之蕴听到方磊的话，立即停下脚步，转过身直接走了回来。
这么干脆？
方磊看着迅速折返的张之蕴，微微一愣，随即便在心里不住冷笑。
小子，先让你得意一阵，后面有你哭的。
张之蕴也笑了。
我好像闻到了“人生点数”的味道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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