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根??”>
莹姐儿汗颜,跟伍氏道,“人家还小,要情根做什么。”>
她只喜欢在研究吃的上面钻研。>
或是对一对客栈的项目,每天看着这些进账出账,她就很满足,哪里有心思去想什么爱情。>
伍氏听的哭笑不得。>
“行了行了,先睡觉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。”>
闺女这没情根的样子,让她跟人家跑路都不可能,让她白担心了。>
还有榕哥儿,对着这么美貌如花的小姑娘,还只当她是个孩子?>
看来榕哥儿也是个没情根的。>
两人在情窦初开这事上这么愚钝,想是擦不出什么火花来了。>
景释榕在外面偷听了半天,有些自嘲的摇摇头。>
他原是回江南办事的,想着今晚刚好有空来见莹姐儿一面,便过来了。谁料到伍婶婶居然在莹姐儿房间里。>
刚刚他也不想偷听的,又怕莹姐儿会被伍婶婶骂,这才不得不停下来听墙角。>
伍婶婶说他跟莹姐儿孤男寡女不适合共处一室,景释榕听后也有点羞愧。>
他一直一来都把应莹姐儿当小孩子,这才没顾忌的来找她。>
刚刚经伍婶婶那么一提醒,他也知道自己错了。>
莹姐儿年纪再小,也慢慢长成大姑娘了,他确实不该不顾忌她的名声。>
可是,要是顾忌这顾忌那,往后还怎么跟小莹姐儿见面?>
祁袁铭跟梁晋聊完,也出来了。>
他一上屋顶就看到在树上发呆的景释榕。>
“阿景~”>
景释榕朝他点头,拿手比了个方向,两人便一起消失在黑夜中。>
景释榕带他去自己买的那座院子,两人进书房才坐下来谈。>
“码头的事,你盯的怎么样了?”>
祁袁铭点头,“已经办好了,接下来就等林知府那边的动作了。”>
林知府知道最近祁袁铭查的紧,也生怕出什么差错,干脆将赃物都装到女儿的陪嫁里,打算在嫁女当日把赃物运到京城去。>
他跟史家往年都是这么做的。>
赃物相互来回运转,有需要的时候再送回来,这样就可以两头藏赃了。>
祁袁铭步步紧逼,要的就是他把赃物运到史家,到时候抓赃的时候就能抓现行了。>
他办事景释榕还是放心的。>
“这些年,你倒是细心不少。”>
之前还是大大咧咧的性格,做事一点都不牢靠。>
如今办事倒是越来越精细了,还很会观察细节跟人心。>
祁袁铭被他夸奖,当仁不让的哈哈大笑。>
“那是,这些年被我爹打的那些棍子,可不是白打的。”>
祁家是文官,祁袁铭却是武将。>
祁父怕儿子是个老大粗,会遭人算计,便‘细心’教他如何看破人心,学习孙子兵法。>
景释榕听到这,忍不住笑了。>
祁袁铭的父亲本来也是个老大粗,哪可能对儿子细心。>
每次教不过,便用打的,而且还下狠手。>
景释榕小时候就看过祁袁铭被他爹追着打了无数次。>
如今祁袁铭都长这么高了,还在被他爹揍呢。>
祁袁铭自己都笑了。>
“快别提了,我爹自己都是个老大粗,还好意思说我老大粗。”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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