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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二五章 打得一拳开,免的百拳来(1/3)

作者:眀志
元登高望远,只见天高云阔,无际无边连山上依旧白雪,真就如玉龙,不见尽头已至初夏时节,恰值绿草如,一碧万倾无数牛羊散牧于原野之中,放眼望去小的就如蚂蚁望一阵,元悠然叹道:“极目青天日渐高,玉龙盘曲自妖无边绿翠凭羊牧,一马飞歌醉碧宵……若论七言,李承志当为天下第一,可惜了如此人才!

李承志之所长,又何止是这一?

其它不论,若非李承志于陈仓大胜,歼、俘吐谷浑与南梁大军近十万,使其元气大伤这两国能不趁北地与六镇大乱之际而趁虚而入,图谋关中?

可惜朝识人不明,令李承志受尽了冤屈,被逼无,最终揭杆而起李宪心中暗,脸上却露着恰到好处的笑容:“殿下所言甚是!”

一听便知李宪是在恭维于他,元既无喜意,也不厌恶,只是在心中暗叹了一自高反叛之后,朝居安思危,将与其亲近之党朋尽皆调换,其中就包括时任司州牧的李宪李宪被调回阳,任中书,加散骑常侍听着好似为机之任,位高权重,但实则只是个闲职,只多也就是为任尚书监、令的指南/ 工而如他一般,或因太后、元等人猜忌与高患于未然而明升暗降,剥除兵权的重臣并不在少一时无两的名将李崇自那时,这些人更显圆滑,凡朝会、堂议,也是听多说少,人云亦云若是被逼的急了,就当时局势不明,忠奸难辩,高英与元也乐至高归附,查清李崇、李宪、王显等原高但怪异的是,竟屡有拒不受之事发生就如李崇,朝本欲重新迁他为征南大将军地,早就患上了症(类风湿),已不良于行再无法领军而王显更是以年事已高,比李崇还要年长十岁为由,乞求致便是如李宪一般,如今正值壮年,正该是为国分忧之时复迁他为御史中,依日百般推托虽未言明,但瞎子也能看的出来,因前番迁除之事,已使这些人心灰意懒,与太后、并元等宗室重臣生了嫌隙心自问,元并不以为自己与太后做错了所人心隔肚皮,有元怀、于忠、元继、元丽等前车之鉴,难保这些人未与高暗中勾结,明忠实奸但也更未料到,却因此举而使这些人对朝生了埋怨,更对李承志生出了兔死狐悲之感:就如李承志,越是忠君体国,碧血丹心,越是有大功于社,反而越是受太后与元氏猜忌,是以何不光养,藏珠?

至少不用被逼的假死逃循,愤然起兵……

对此元心知肚明,但元氏还要坐稳这江山,还要用这些人,或是其族人、子弟、门徒等治理这天下万民,总不可能尽皆杀了了事也就只能亡羊补牢,百般优容,试图暖一暖还未凉透的人心便如李宪,既不愿领兵,又值光陷落西海,尚书久悬之际,太后便命他暂代,另加侍中之职又恩他二子萌补,起家元士(类给事)但如今看来却收效甚微?

不然以李宪之圆滑,至少也该附和自己,骂李承志几句,而不是一句“殿下所言甚是”就了事人心散了……

元然一叹,走下山头:“罢了,看多了也无甚新意,起程吧……”

下遵令,连忙搬来马凳,侍候着二人登车李宪扶了扶老腰,稍一犹,又让下拿来了一方毛登车之际,看了看一望无际的草原,李宪心中暗暗叫苦:都怪元,放着好好的正道不走,非要绕个大弯,足足多了五六百里路?

稍一转念,他又埋怨起了李承志:若非予陈仓一战大败于李承志,使吐谷浑汗王伏连筹如惊弓之鸟一般弃了旧都树城,举部西迁至近两千里外的伏罗川,如今早已到了如此倒也罢了,若是入后便循大河(黄河)先至莫何川(吐谷浑大城),再至伏罗川也就将将千里是元突发奇想,称要循吐谷浑边境河西之军情,是以使团只能沿连山南行进,足足要多走五六百里而如今,将将行至连山中段,往南不足百里便是盐湖(青海湖)往东北三百里外,便是武威,中间就只隔着一座连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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