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,胡某确实不知,等将军见了李承志再问也不迟……”>
“对对对……”达奚连声应着,紧紧的跟在胡保宗后面。>
……>
两人刚到大阵后翼,达奚就被奚康生叫了回去。>
其实他比达奚还要好奇,但此时却不是让李承志分心的时候……>
……>
听了足有两月,耳朵都快磨起茧来了,直至今日,奚康生才见到“空心阵”之威,更见识到了何谓“疯如邪魔,悍不畏死!”>
为了能尽可能的将乱民吸引至北翼,李承志不但在旗仗下点了火,更在前军、左右两翼各点了数堆大火。>
只要站在高处,基本能将白甲阵看个清楚:>
只有两千多兵,能布出多大的阵势来?>
即便是空心的,眼下的方阵至多也就有四五十步方圆。>
但就是这只有四五十步的一座小阵,却如一根被楔子地中的钉子,任你天崩地裂,地动山摇,我自巍然不动。>
无数的乱民,多的根本数不清,有如蚂蚁一样又密又集,直让人头皮发麻,此时正在狂声嘶吼,前扑后继的冲击着白甲枪阵。>
但让人诡异的是,预估足有两万之数的贼敌,却只朝着小小的白甲阵猛冲猛扑,却对二十丈之外的官兵视若无睹?>
若不是早知奚康生已将军权全权交由李承志,这两翼骑兵、七营步卒也是李承志亲自下令撵回来的,不然其他人还以为这是奚康生故意想让李承志送死?>
别说麾下的军将和幕僚了,就连奚康生都是百思不得其解。>
难不成李承志也会妖法,让这些乱贼如同中了邪一般,眼中只有白甲阵,再看不到其他人?>
“奉直,这是何故?”奚康生疑声问道。>
张敬之猛的攥紧了拳头。>
还能是何故?>
只因这些贼敌的眼中,就只有一个李承志……>
他用力的咬了咬舌尖,迫使自己镇定下来,颤声回道:“禀都督,可曾听到那些乱贼口中所呼:食道果,修金身,成圣业?>
这是因为连番恶战,数万叛贼尽皆折于承志之手,从而使贼酋对他恨之入骨。>
再加此时已知事败,贼酋更恨不得食承志之血肉……所以才蛊惑乱民,谎称李承志便是那道果,只要吃了他,就能修成金身,成就菩萨果业……”>
意思就算是死,刘慧汪也要拉李承志垫背……>
都没等张敬之说完,四周便响起了接二连三的吸气声。>
听起来是如此荒谬,但他们又不敢不信。>
因为除了这个理由,再无法解释那些如疯子一样的乱兵,为何眼中只有白甲阵?>
瞅了瞅奚康生的脸色,那个不知是左将军还是后将军的将领往前迈了一步:>
“那敢问张司马,为何李承志放着大军不用,却非要只靠两千民夫独战乱军?难不成是想让我等看看,便是白甲营的一群民夫,也要比朝廷的大军强?”>
这话太诛心……>
张敬之眉头猛皱,刚要喝骂,猛听一声暴吼:“放你娘的狗屁……”>
性情如此暴烈,说翻脸就翻脸,而且还能将李承志骂人的话记的这么全的,除了杨舒还有谁?>
他指着鼻子就骂:“但凡不是蠢成了猪,也能想明白李承志为何会令官兵后撤到二十丈之外……袁守益,你是眼瞎了?”>
杨舒映着月光一指远处,指着那些一半被乱民撵的满山遍野溃逃,一半被左翼的骑兵牢牢拒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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