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往九原去面见武城候?”
方晓眼中有冷笑闪过,旋即说了一句让众人情绪陡然紧张起来的话语。
一旁桓铖见此,眉头微皱,伸手捏住袖中的玉珏,这才缓缓放松,“此人,当不是他,长公子温润如玉,如何会这般锋芒毕露。”
“方将军此言何意?”
听见这话,郅苍尚未表态,一旁的章偃却是大怒出声,“将军莫不是要造反!?”
“章郡尉,饭可以乱吃,话却不可以乱讲,武城候奉先帝符节,督北地军政,郅苍郡守前去面见,又如何是造反了?
莫非郡尉眼中,先帝符节,便不是符节了?”
方晓的声音冰冷如刀,随意扫了章偃一眼,后者立时如坠冰窟,及至此时他才反应过来,如今这方将军身后,可是有数万大军跟随。
吞了口口水,正待继续说话,一旁郅苍却是适时说道,“将军还未说此来何为?”
“武城候听说此地有盗匪蛮夷作乱,是以着我调兵平乱!”
“一派胡言,北地郡民生安泰,何来蛮夷盗匪!”
听见这话,原本一直处于看戏模式的郅苍却忽的勃然大怒,将袖袍一挥,旋即向南恭敬一揖,“高声说道,有陛下、丞相天威,派来章郡尉,我北地郡治安好得很,就不需武城候挂碍了!
须知大军开拔,人吃马嚼,我北地郡本就不富裕,郡尉之兵都供应不及,又如何能够负担的了北地秦军?既然如此,将军便请回罢。”
说完这话,郅苍当即勒马便要朝着城中回转。
眼见如此,方晓眼中却有笑意闪过,随后故意冷声说道,“郡守,陛下与丞相远在咸阳,赐武城候符节,而武城候又令我率大军镇压盗匪,肃清北地蛮夷。
是以如今这城中,有没有盗匪,可不是你说了算,只待我大军进城一看,一切便自有明断。”
“岂有此理!方将军,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?大军进城?你想干什么?你有没有将朝廷、法度、陛下以及丞相放在眼中?你是真要造反吗?”
听见这话,章偃顿时又惊又怒,上郡楮连的下场章偃如何不知,若是让大军进城,恐怕北地郡就是第二个上郡。
一旁郅苍待章偃说完,也是缓缓摇头说道,“方将军,大秦可没有这样的规矩,秦法有令,除非战时,大军决然不可进城。”
“战时?如今又如何不是战时?”
方晓冷笑一声,旋即不由分说的将手中符节一挥,同时高声喝到,“甘平、白翼、王翳、桓铖,大军开拔,与我进城!”
“方将军!过了!”
听见军令,只见那早已调转了马头的章偃当即大惊狠狠的一鞭子抽在马臀上,便绝尘而去,可郅苍却是猛地一勒马缰,旋即扭头高声喊道,“将军莫不是要强攻北地郡?”
“郡守说笑了,北地郡乃大秦疆土,大秦儿郎如何会攻打大秦的城池?我只是肃清盗匪而已!”
方晓闻言,应了一声,随后高声喊道“郡守,我劝你归去之后,还是速开城门迎大军入城为妙,否则我虽然不会攻伐自家城池,但为了不让贼人走脱,却也只好率大军将北地郡治团团围起来了!”
“你是在威胁本郡守吗!方将军!”
隔着老远,郅苍的喊声遥遥传来,而回敬他的却只有方晓的一声大笑。
“将军,何不直接将这两人扣下,如今让两人回去,想要收拢北地郡岂非要费一番功夫。”
眼见如此,甘平有些难以理解。
“这位郅苍郡守,确实有些意思。”
没有正面回答甘平的疑问,方晓再次挥动符节下达军令,旋即身后大军,便将不大的北地郡治团团围住,只是在东北方向特别立起了一杆特别加长的大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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