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的东西。
可再是惊恐，栓子也已经下手了。
第一颗牙，就是前头门牙。
只听嘎嘣一声，应该是齐根断了，而不是拔出来。
丁良人吓得面如土色，扶着墙。
她的奴婢忙扶住她，撑着她。
吴宝林痛的尖叫起来，嘴角冒着血尖叫，大骂。
可她越是这样，越是容易被抓住继续拔牙。
百合回来的时候，吴宝林已经叫不出来了，疼的浑身抽搐。
一嘴的血泡。
而那个小茶碗，也快要装满了。
又拔了一颗，吴宝林疯了一样想撞墙，被拉回来。
丁良人已经腿软的站不住了。
她想着当年，这位还是对她下手轻了的。
终于装满了小茶碗，吴宝林被灌了一嘴药。好歹止住了血。
“本宫是什么良善人？你们背后算计，本宫察觉不到就算了。非得面上现眼。弄得血淋淋的，多不好看。”雁南归站起身，走到了吴宝林跟前。
吴宝林吓得直往后缩。
此时拔牙停手后，她也不敢怒骂了，不敢发出声音。
头都疼的木了。
太疼了，她想昏过去都不能。
“这一回，我觉得你应该是记住了我的性子，是吧？”雁南归问道。
“吴宝林，我们娘娘问您话呢。”栓子提醒。
“记住……记住了……”吴宝林如今说话简直疼死。
一说，就开始流血。
栓子又给她灌进去不少药粉。
弄得她整个人狼狈不堪。
“好了，本宫就回去了。”雁南归笑了笑。
丁良人都没回神，还是被她的丫头捏了一把。
“恭送雁妃娘娘。”她才喊了一句。
雁南归对她笑了笑。
等雁南归走了，吴宝林终于放松下来，这才一头晕倒在地。
丁良人也想晕，被扶着坐在廊下。
“我可真是……我提醒了她几次了，她就是不听。这回好了？”一嘴牙都没了，还有什么以后？
果花也是吓得不轻：“雁妃娘娘是真狠……”
一般主子，这种事哪里会叫自己人做？
都是丢刑房里了啊。
丁良人叹气：“把她抬进去吧，这……叫不叫太医啊？”
吴宝林的人这才敢动，可这会子也都人心浮动了。
毕竟只有灵儿一个是吴宝林带来的。
其他人这才伺候了几天呢。这位就这么栽了。
“太医还得叫，不然这……能活么？”果花小心翼翼。
“可……叫太医了，外面可都知道了……”
“这会子估计也知道了，她叫那么大声呢，外头能听不见么？”果花道。
果然不过一会，皇后就派人来问询了。
雁南归也没说不许说出去，自然丁良人就说了。
很快，宫里就知道了雁南归的壮举。
太医自然还是要叫的。可太医也没见过一嘴牙拔的只剩下两颗这个病怎么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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