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子才是好事。人家堂堂乡长的女儿,还追过来问你怎么个一回事,你到好,不好好说话,还、还……”
“你觉得我得同她道歉,为着我跟她亲事不成的事道歉?”林国清盯着她,眼神多了丝平时没有的锐利之色,“嗯?你就这么想?”
林校被他看得有点心虚,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,“国清舅舅,我、我……”完了,她确实说不出来让林国清给人道歉的话来,毕竟是陈裳玉她自个做的不对,还跟人打情骂俏叫林国清瞧见了。
她嘴里像是塞了什么东西一样,说不出来话。
“既说不出来,就不要让别人装大方,”林国清这才收回视线,望着外面的海平面,因着有船驶过,海平面又卷起低低的波浪来,他的心却是十分的平静,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会劝人,觉得自己很会说话?”
“那到没有,”林校飞快地否认,“我就是觉得今天同你这么一遭,大概把人家给得罪了,她还不得以为我同你有什么事呢,国清舅舅。”她才是那个无辜的受害者,莫名其妙的沾了灰。
“那有吗?”林国清从海平面上收回视线,又将视线落在她身上。
这三个字,落在林校的身上,有如震雷,但她忽略这种感觉,迎向林国清似笑非笑的脸庞。这是非常大胆的举动,她就有这种胆气,“国清舅舅,你可真逗。”
“这就不结了。”林国清回她一句,“五天后去进货,这几天,你盯着冯裁缝一点儿,让他尽量多交些衣裳出来,也好在我们开店的时候,多挂上几套我们出的衣裳,也许会有不错的效果。”
“那你有想过给衣裳起个名字吗?”林校这么说,话才说出口,她又换了个说法,“我看电视有什么叫西湖牌的,自行车也有永久牌,你不觉得我们得给衣裳也弄个牌子出来?”
林国清的视线紧紧地盯着她,这目光让林校的精神都紧张起来,毕竟她还记得他杀了妻子与孩子的事,也怕他突然的就冷不丁地就爆发了。
但是,很快地,林国清的眼神就柔和了下来,伸过手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嗯,想法不错,你觉得要取个什么样的牌子名字?”
林校摇摇头,一时没有主意,“没有,我现在刚想起这个事。”
“那就仔细想想,取个好听名字,”林国清指指从镇上绕过来的渡船,“船来了,你回去吧。”
林校还是摇头,“你不去冯裁缝那里看一看?”
“不用,有你盯着就好,我相信你。”林国清示意她回去。
林校心里美滋滋,觉着这样也挺好,至少林国清这识人的眼光还真够,还能将事情交与她来定夺。当然,她还不忘在心里夸自己一通,要不是她自己的想法好,也不能够让林国清另眼相待。
“那国清舅舅,我再去冯裁缝那里一趟,”林校边走手边往挥了挥。
林国清站在原地,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金色的阳光里,嘴角微扯出一丝笑意,竟是笑骂了一句,“小狐狸!”虽是骂人的话,可没有半点生气的迹象。
“林国清!”
他才要走,就又听着陈裳玉的声音。
他面上露出一丝无奈,感觉好心情都被陈裳玉破坏了,他两手插在裤袋里,转过身看着追上来的陈裳玉,见陈裳玉泪盈于睫的模样,让他到是有些个意外。
林国清没开口,就看着她。
陈裳玉却是委屈得很,“你就不能同我说一说?”
“说什么?”林国清冷淡地回道。
陈裳玉着自己非常的委屈,又觉得林国清性子有些怪,“我同李全什么事都没有,你怎么就、怎么就……”
林国清听得不耐烦,就打断了她的话,“有也没关系呀。”
就这几个钻入陈裳玉的耳朵里,先是没懂这话的意思,她还天真地露出了笑意,可真的等她这几个字都回味了一遍,自是明白什么意思了,“林国清,你欺负人,太欺负人!”
“我欺负你什么了?”林国清并不想将事情弄得难看,面上带出一点笑意来,“你的事我也没对任何人说过,你还想怎么样?”
“可根本没有的事,”陈裳玉这时候完全将李全有这个人丢到脑后去,她就这么个样的人,只记得自己的好处,别人怎么样,她才不顾忌。所以,这时候她就将李全有丢到一边,就说起自己的清白来,“那天,他就是请我到他家店里去,你难不成还觉得我同、我同他有什么事?”
“没有。”林国清又不是傻子,能看不出来当时陈裳玉与李全有之间暧昧的氛围,及时止损是他当时能想到的惟一办法,“我没怀疑,是事实。”
陈裳玉闻言,眼泪又控制不住地落下来,那张漂亮的脸蛋,闪着晶晶亮的泪珠子,似一幅最美丽的图画,“你不能这么欺负人……”
她哭得楚楚可怜,楚楚动人,却又保持着一种美丽的姿态,让人瞧着会赞叹好美,又会让人觉得像是假像。
林国清将手帕递给她。
陈裳玉没接过来,而是看着他,以为他这递手帕就是软了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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