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星和松叶的人是谁?
又或者,这个忽然打断他们教官说话,又自称自己是他们教官的人是谁?
一群兵懵了,不知道该听谁的。
华钦在一边,那张俊美无钧的面庞上没有什么表情,她重新戴上帽子,压了压帽檐。
即便是旁边突然冒出来的人很张狂地抢去了她所有的话语,她的神情依旧是淡然的。
即使,一连的手,伸到三连来——哪怕不爽,也是一起共事的同志啊。
她眯了眯眼,冷呵了一声,眸子里诡辩的暗沉仿佛要涌出来一般。
正准备开口,心口猛地一痛,连带着漆黑一片的瞳仁也紧缩起来。
随后不等她反应,密密麻麻如蚂蚁钻入的,细密毫不透风的,如针扎,又如重锤,刺痛夹着闷痛,从心口的位置蔓延向全身上下,脑子里也响起一阵阵喑哑昏沉的旋律,诡异地在思维里旋转,激烈地碰撞,一声一声,刺激着她的神经。
是什么?
这种熟悉的痛感,三年都没发作的东西,这个时候...
华钦极力抑制身体的颤抖,但即便如此,肩膀的微颤依旧暴露了她的反常。
这样不行。
她想着,吃力地微抬了眸,却猛地发现眼前一片黑暗,看不到哪怕一丝光芒。
额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,精神神经无线放大,瞳孔里照应出来一片黑暗,周围仿佛只有她一个人,脑子里回旋着她压抑厚重,又沉闷的喘气声。
仿佛,她在深渊里。
她一个人,在深渊里苦苦挣扎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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