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夷光看了梁大师一眼，意有所指。
梁大师愣：“…………为什么？”
徐夷光失笑，“因为你不愿意跟他们同流合污啊！柴大师肯定知道，自己过去要做的是什么，他是要去帮赵程远抢夺其他人气运的。如果让你过去了，你势必会知道这些，那么——梁大师，你是会帮他们，还是会阻止他们？”
“……”
梁大师没说话，但他和徐夷光心里都有一个答案。
那就是：他肯定会阻止。
想到这儿，一切关窍都顺通了。
可还有一个疑惑。
梁大师盯着金振军的脸，“可是，他的长相……”
和他记忆中的韩艇，完全不一样。
徐夷光摸着下巴，打量着金振军，“关于长相，有两个可能。”
梁大师朝她看过来。
徐夷光抬头看过去，“要么，他整容了；要么就是——武侠片看过没，易容术知道不？”
梁大师倒是听说过，惊讶：“还真有易容术？”
徐夷光挑了挑眉，打量着韩艇的容貌，走上前，用手摸了摸韩艇的脸颊和耳后，旋即冲梁大师撇撇嘴：“不是易容术。”
易容术，面上得有两张皮。
可韩艇的脸一摸，就是货真价实的真皮。
说着，徐夷光收起手，在墙上蹭了蹭。
梁大师见状愣了片刻，道：“不是易容？那，那是整容？——什么是整容？”
他没听说过。
徐夷光解释道：“就是通过手术，削骨、加东西、改变容貌的一种方法。”
这年头整容肯定不流行，但国外肯定有。
只是，不清楚韩艇是在哪儿整容的就是了。
梁大师闻言，打量着韩艇，惊叹：“原来还有这种办法，竟然能把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模样？”
“也不是。”徐夷光说：“你仔细看一看，他是不是跟韩艇还是有些相似的？”
梁大师一听，真的仔细看了看，带着不太确信的口吻，道：“好像，眼睛……嘴巴……额头……这些都挺像的！”
“那就是了。”徐夷光一副见多识广的模样，“他做了整容手术，加上十多年的变化，你认不出来也是常识。”
梁大师觉得有道理，点了点头，紧接着却又皱起眉来，“没想到我们师兄弟这么久没见，再见却是这样的场面……”
徐夷光挑了挑眉，淡笑：“梁大师，你说，我该怎么处置你师弟？”
“啊？”梁大师猛地看向徐夷光，紧张起来：“处，处置？”
“当然。”
徐夷光：“他就是害死钱海涛的凶手，本人就是证据，我不处置，难道还要放了？”
梁大师拧着眉头，张了张嘴，却没出声。
看他欲言又止的，徐夷光贴心道：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这是你师弟，你想护着，可他身上还不知道有多少条人命呢，这件事必须处置。”
梁大师闻言，叹了一口气，道：“那都听徐大师的。”
“行。”
徐夷光点点头，随后和梁大师一起，带着韩艇赶往警察局。
他们回到警察局的时候，齐副局长等人已经下班了。
好在有值班的警察在。
大约是得到过上面的吩咐，看到徐夷光回来，很客气地招待。
听徐夷光要求见齐副局长，那人倒是没磨蹭，很快给齐副局长打了个电话。
大概是半个多小时之后，齐副局长再次回到警察局里。
他穿了一身便装，应该是回去之后换掉了警服，面上还带着困倦的憔悴，当看到徐夷光身后带着的人是金振军时，他的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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