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可以自己看看,自己想想,朕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众臣接过,搭眼一瞧,无不心中咯噔一声,那正是赵维给真金的那样东西。
有的老臣看罢,已然泪目,拜倒在地,“是我等错怪陛下了!”
“好了!”忽必烈显然有些疲累,挥了挥手,“都下去吧!”
待群臣散去,只剩真金和南哥儿,真金本想说点什么,却是无从开口。
而南哥儿却是不管,又羞又气,“皇爷爷,我不嫁那个无赖,更不许你把大元交给宋人!”
“呵!!”忽必烈轻笑,“你就那么讨厌他?”
南哥儿重重点头,“最烦就是他!”
忽必烈却道:“那为何你父女绝境之时,却选择来找他呢?”
“我”南哥儿一下愕住,随急着辩解,“谁找他了?那是求医!”
忽必烈也不和她辩解,南哥儿女生男相,性如烈马,有些事她自己都不一定察觉。
正要打发了这对父女,却是阿丹通禀,赵维求见。
一听赵维来了,忽必烈一下打起精神来,“让他进来!”
吩咐完,看向真金,“你猜他来做什么?”
真金愤愤,”还能做甚?多半是转达宋廷之意,允了这门亲事!”
在真金看来,除了这个,还能有什么?赵维和大宋这回占了天大的便宜,不定在背后怎么偷着乐呢!
不想,忽必烈却摇头,“朕猜他是来和朕交心的。”
长叹一声,闭目养神,“这也是朕看重他的原因啊!”
真金自是不服,只等赵维入觐,倒看谁说的准。
不多时,赵维风风火火的进来。
也不见礼,上来就嚷嚷:“老爷子,把话说清楚,我用那东西留的是真金,不是你!若因此而生出传国之心,那大可不必!”
此言一出,忽必烈放声大笑,“哈哈!!”
瞪着真金,“怎么样!?”
真金一阵无语,却是没了话说。
忽必烈这才对赵维道:“大可不必?朕却觉得,有必要啊!得给你足够的好处,你才能保我们父子平安归元啊!”
讪笑一声,又掏出赵维给真金的那样东西,“你说是不是?不然命都没了,国不国还重要吗?”
赵维死死盯着那件东西,咒骂一句,“我特么就不应该拿出来!”
“不!”忽必烈骤然阴冷,”你应该拿出来!”
说着话,玩味的端详着那件东西。
那是一封信,一封没有署名的秘信。
信中只有两句话:
“提防蛮子台来犯,救我父王,保其储位!”
忽必烈看着那短短的十几个字,正是出自铁穆耳之手。
阴森冷笑,“这封信很有意思,它发出来的时候,太子还没到新崖山,更不被你赵维知晓来了新崖山。”
“可偏偏,铁穆耳就这么把信送到西雅图了。”
“多有意思啊!”
忽必烈感叹着,似喃喃呓语,“先是诱导南哥儿生出赴宋之心,又是在他父王还没到千岛城就把消息给了蛮子台。”
“几次怂恿蛮子台挑衅,又在你不知道真金动向之时,把求救信送到了西雅图!”
“他这哪里是要救他的父王,他这是要至他的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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