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笑点头，调侃道：“还是你神通广大，事情比我预想的还要顺利，恶人都已经受到惩罚，刘导也没事了，听说还升官了，具体的我也没去打听，还有一件事，殷家通过学校往我账户上面打了十万，说是替殷诗薇给我赔礼道歉的，呵呵......殷家还真的是财大气粗，一个巴掌换十万也算值了！”
听着张菀菀自嘲的口气，田森眉头微皱，“你很缺钱？”
张菀菀老实点头，“是挺缺钱的，我家还有一个长期吃药的母亲，动不动就要住院手术什么的，我爸和我哥每个月都是拿死工资，给我妈看病吃药就没剩下多少了，所以收到这笔钱我也没说什么，事实上也没什么好说的，难道还纠缠不休得理不饶人吗？”
田森无言，这就是穷人的悲哀，此时他竟然有些怜悯张菀菀，长舒了一口气浊气，转移话题道：“这个是我拟的合同，你带回去好好看一下，有什么问题都能提出来我们再商量，可以的话我想先推你的产品，看看市场反应如何，毕竟现在it产业如雨后春笋一样到处冒尖，我不想再拖了，错过时机以后想发展就难了。”
张菀菀表示赞同，当即拿起合同仔细看了起来，田森也不打扰她，转身去忙自己的事情。
在田森这边看合同有个好处就是有什么不了解的两个人能马上沟通，张菀菀上辈子可是帮冷子越管过公司的，自己名下也有不少产业，合同有什么缺漏都能马上点出来。
田森是个速度派的，诧异过后当即打开电脑重新修改，一个下午两人就把合同敲定，签了字按了手印，效率快得让人砸舌。
张菀菀拿着合同离开，把自己开发的软件交给田森。
接下来一段时间，她每天都会到田森这边给他们培训，对自己的产品进行仔细说明，直到他们都能出去项目实施她才闲下来，此时都已经快十二月了。
当北风呼啸而过，寝室里开始供起暖气，张菀菀也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老家了。
他们这个专业大四一般都在外面实习，不用像其他专业那样大四上学期还要回来参加期末考，现在留在京市也是消磨时间，不如回去重头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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