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画面,
尽是些高能而辣眼。
忒深刻,
这辈子都难以忘怀。
莫要说小刘,
即便是自己,
也是羞愧难当。
赶紧丢了手中的短刀,紧紧捂住那最后一丝的尊严。
这短刀不丢也不行啊,万一慌乱中一抖,不小心触碰了那柔软的命根子,那不是成了娘娘腔的岳不群了吗?
输比赛事小,丢了未来,那可是事大啊……
众人面若土色,惊骇异常。
绚烂的表情,好似被腌过的干咸菜一般,又像吃了苍蝇屎一般的难看。
只是,这捂住了前面,捂不住光腚啊。
顿时擂台之上,
春光灿烂,
白茫一片,
扭捏之中,
丑态百出。
刹那间,回过神来的五人,再也不去想什么个比赛,也不追求什么个自豪,更不想那什么个人生巅峰了。
尽是紧紧簇拥一起,挤作一团。
相互紧挨在擂台柱子边,
像五条拥挤的蛆虫,扭捏摆动着。
谁都不想被挤在最外面。
而,
就在这时,
他们才发现,
吴伟竟然已经在擂台的另一个角上了。
正斜靠着擂台柱子,
悠然自得。
一副看好戏的表情,淡淡中,既有胜利的自豪,又充满了鄙夷的讽刺。
轻松惬意间,欢喜地耍着手里的匕首。
不用说,这一定是凶器了。
那花蝴蝶般,不断缠绕,不断飞舞的匕首。
持续闪出令人眼花缭乱,
又令人心悸的寒光。
并且,还非常戏谑地盯着自己。
“你……是你干的好事?”
许龙万分生气,恨恨问道,投去几欲杀人的眼神。
只是,心中万般火,口中却很软弱。
说出来的话,绵软无力。
吴伟邪魅一笑,并不言语,却露出极端嘲讽之形。
随即,
可能是怕冷了兄弟们的心意,
淡淡说道:
“哦,见你们气势太盛,火太旺,帮你们泄泻火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这不说还罢。
一听吴伟之言,
许龙差点儿气得背过气去。
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,吴伟已经被许龙恶毒的眼神杀死了一万遍了。
“怎么着,莫非你还想舍生忘死,奋不顾身吗?”
吴伟轻瞥一眼,压根儿没有理会许龙的眼神。
潇洒地停住花活,抓住刀柄,对着刀锋吹了一口气,轻轻拭去刀锋上的灰尘,轻蔑说道:“这被地狱寒光淬炼过的匕首,果真锋利无常啊!”
“只是,他喝过妖魔鬼怪的血,品尝过魑魅魍魉的尸骸,这割掉你们的裤子,还是头一回。”
“咦……大材小用了。”
没想到,自己眼中废物一般的吴伟,竟然如此的轻狂,如此的傲慢。
许龙若不是心脏够强大,估计早暴毙而亡了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许龙气得无法言语,却不敢用手指着吴伟,因为自己生不出第三只手来。
真是气人……
其余四人,同样很窝火。
奈何,
此一时,
彼一时,
再也没有了比试的尊严和勇气。
甚至,连抬头看吴伟的信心都没有了。
人哪,或许就是这样。
那嚣张的气焰,通常都来自他们无比光鲜的外表,和恃强凌弱的名头。
一旦,你替他扒光了之后,
管他是皇帝还是将相,
绽放出来的,
也尽是丑陋不堪和龌龊难视。
再没有无上的虚荣和骄傲,
再没有成功的喜悦和骄逸。
如此这般,
再强大的无耻和舔脸,都会变得像那羸弱肮脏的外壳一般,脆弱无比。
在强大的自尊心和虚荣感,都将会是太阳下的冰块,迅速的消融于无形。
所谓,哀莫大于心死。
许龙等人心死了。
此刻,
他们像待宰的羔羊,
像待刑的走肉。
像……
毫无生气中,堆在一起,剩下的只是些略有温度的皮囊而已。
……
邢志刚气得怀疑人生,
他真希望时间能够倒流,自己应该不会在现场。
然,世上没有后悔药。
结果就是这般。
愿赌还是要服输的。
自己还没有无耻到不认账的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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