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妄的外表下，是无以轮比的自信。
林玄甚至希望，这紫袍道者能够有点意想不到的底牌，最好是连灰衣老者都完全对付不了的那种。
这样一来，师父没准就会出手了。
林玄是不想给师父添麻烦，但作为丈夫......哦不对，是作为弟子。
谁不想看看自家师父实力到底如何？
这可是他底气的全部来源啊。
“竖子，今日即便身死道消，也将你轮回路斩断！”
紫袍道者气的不轻，堂堂八品仙王，何曾受过这种委屈。
你小子没看到你身边九品仙王修为的灰衣老者，都没有这么狂妄吗？
你哪来的底气如此狂妄？
“道友若是执意出手，就别怪我不顾及你我之间的情面了。”
灰衣老者微微挑眉，虽然不知道明明气度不凡的林玄，此刻为何会这么猖狂，不怂也就罢了，甚至还反而激怒对方。
但是没办法，在他的眼里，林玄的重要性现在远远超过白羽宫。
最起码在探索遗迹之前，确实是这样。
至于林玄可能拥有的其他身份，他猜测不出，也不想去管。
“陆兄，你说说，如果是你心爱的弟子惨遭厄难，你会为何？”
紫袍道者周身空间微微扭曲，一个身形佝偻，瘦骨嶙峋的老者徒然出现，毫无征兆的出现也就罢了，甚至让人完全感受不到他的存在。
众仙王惊叹。
玄门消失了无数年的老祖，竟然还活着！
且出面为玄门后辈出面。
但灰衣老者却是一点都不震惊，只是苦笑一声无奈道：“没想到连你也来了，这明明只是一件小事。”
“事再大，也无法抹除你我之间的情谊，事虽小，却也牵扯着我整个玄门，如何能够再畏首畏尾？”
枯瘦老者惨笑一声，却是底气十足的道：“玄门势弱，可再见不得仙王弟子陨落，你可知那王明对于玄门意义如何？”
“不知，却也不想知。”
“陆老哥，老朽自知不是对手，但今日出现，自然是做好了必死决心，反正这把老骨头也没法再进一步了，如此为玄门释放最后一缕光芒，也算是死得其所。”
枯瘦老者的身体逐渐变化，朝着年少时的模样逆生长而去。
百万年，是一个坎。
不成仙帝，任何天材地宝，都无法将仙帝以下生灵的寿命，提升至百万年。
百万年对于凡人而言，漫长地无法想象。
哪怕是脑洞再大，也无法想象到百万年前，自己的祖先是什么身份。
但对于仙王巅峰的强者，尤其是寿命即将枯竭之人而言，却是宛若一瞬之间。
枯瘦老者已经活了九十九万年，仙帝之位遥遥无望。
与其悄无声息的离去，让人不知道是十几万年死的，还是最近死的。
不如再绽放一次。
哪怕只有一刻，也是好的。
这便是他心中的决定。
“既然如此，你们护持白给道友，我去与那老友交手一番。”
灰衣老者不再多言，嘱咐身后一众白羽宫所属，迈步迎向玄门老祖。
他倒是没有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年轻时的样子。
或许这也是自信的一种表现。
“是！”
几位长老拱手行礼点头答应，自是知道这两个站在仙帝之下顶峰的男人，要离开羽界前往虚空进行大战。
九品仙王之间的战斗。
产生的余波，仙王以下皆只能够称之为凡人。
完全没有一点抵挡的可能。
“今日当着这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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