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说了一句。
可这句话却还是被汤玉琴听见了，她越来越觉得沈寻的这张脸，似曾在何处见过，但就是记不清了，也许是自己看到了撞脸的人，便不再纠结。
“沈寻先生，我是不是命不长了？”汤玉琴问道。
说来也奇怪，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问出这种问题，好像说得沈寻知道自己的寿命一样。
沈寻听后，也微微惊愕了一下，怀疑汤玉琴是不是想起了些什么。毕竟当初，汤玉琴在晓东的提示下，找到了不死城一楼的驯鹿酒吧，沈寻也念在汤显圣思女心切的份上，让他们见了一面。
可在那之后，沈寻已然把汤玉琴的记忆清除，按理说，她是不可能想起那段记忆的。
“没错，你的剩余时间，还有16小时41分18秒。”沈寻直言道。
汤玉琴得知后，虽然有些惊讶，但更多的还是遗憾，毕竟自己还有很多实验没有完成，人固有一死，死有重于泰山，或轻于鸿毛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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