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你和我们回庄去吧!喜宴可能要摆好几天,热闹着呢!”大孩子热情相邀。
叶玲珑连忙摆手:“不了,我与你们非亲非故,参加喜宴恐怕不妥,多谢你的好意,姐姐心领了。”
这时,一直坐在地上抹眼泪的小男孩站起身来,拉住叶玲珑的手:“不行,不管怎么说,姐姐今天帮我把毛毛从冰下面捞了上来,一定要好好谢谢你才是。你就来我们庄上做客吧!我爹和娘他们一定会好好款待你的!”
接着,两人不由分说,一人搀住叶玲珑一只胳膊,先头跑远的几个孩子又回来了,大伙儿一拥而上,簇拥着叶玲珑往潜龙庄的方向走。
叶玲珑无奈,只得由着他们。顺着羊肠小道拐了几个弯后,远处一片房屋映入眼帘。原来这座潜龙庄西靠密林,东依山丘,北傍大河,平日里人们进出庄子唯有南面一条道,庄北至河畔的大片空地俨然成了潜龙庄的“后花园”。叶玲珑行深野,穿密林,走的并非是大道,所以才闯进了那片“后花园”。
还未进庄,就远远听见庄中人声鼎沸,传来一片喝彩叫好之声。“想必是阮姑娘的婚礼已经开始了吧?”叶玲珑道。
一个孩子“噗哧”一乐:“才不是呢!想必是阮姐姐又打趴了一个!”
“哦?”叶玲珑眨了眨眼睛,很快就想明白了,“莫非是比武招亲?”
“正是,阮姐姐一身好本事,就是为人刻薄了些。所以阮家伯伯才给她张罗着比武招亲,指望着能找着个有手段的夫婿镇一镇她。”大孩子道。
“呵,有意思。”
“嗨,有什么意思?姐姐你不知道,阮姐姐出手可狠了!”
“是啊,我娘说,来打擂的人,不管是江湖侠客,还是大家公子,不少条胳膊或是断条腿,就甭想下台来!”
“明摆着呢,比武招亲有些时候了,夫婿一个没招到,倒是添了一大批伤员。”
“听说阮家伯伯为这事儿很是头疼哩!”
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。
叶玲珑道:“我不明白,既然阮姑娘凶巴巴的,出手又重,还要求倒插门,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愿意前来挑战呢?”
“因为她漂亮呗……”大孩子道。
“不至于吧?就因为漂亮,就让那些侠客、公子前赴后继?”叶玲珑不信。
“那还能是因为什么?阮姐姐的确漂亮,不过……”大孩子说着又好好看了看叶玲珑,“我觉得她还是没你漂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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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?”叶玲珑惊讶地指着自己。
“哎,对的!我之前就想说来着!”
“姐姐你不仅比阮姐姐漂亮,脾气也比她好。”
“以前阮姐姐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,现在最漂亮的就是姐姐你了,阮姐姐只能排第二了。”
“姐姐你也去招亲吧,保证大家都喜欢你!”
孩子们再次热切地议论起来。
童言无忌,不过孩子们的话也提醒了叶玲珑,她拿出了许久不戴的帷帽,遮住了面容。
进了潜龙庄之后,正赶上擂台散场,人们都往自家走去,谈论着今日的比武。潜龙庄本就不大,如今庄里的路几乎都被外来之人占满了,简简单单用树枝搭个棚子,挂上块布,就成了临时居所,谁让村小又没有客栈呢。一路走来,叶玲珑发觉,果真有不少受伤的男子在简陋的“居所”里躺着,还哼哼唧唧的,看来都伤得不轻。
失去了小狗的男孩将叶玲珑引到了潜龙庄西南边的一户,推开院门跑了进去。出于礼貌,叶玲珑站在院外候着。不一会儿,屋里出来了一名妇人,热情地将叶玲珑迎了进去。
经过攀谈,叶玲珑了解到,这家人姓龙。龙姓算是这个庄子的主姓,四十多户人家之中有一半姓龙,“潜龙庄”中的这个“龙”字,正是来源于此。正说着,这家的男主人观擂归来了。见家中来客,又赶紧去庄中的酒肆打酒去了。
当晚,龙家人摆了一桌酒菜款待叶玲珑。叶玲珑本不喜酒,但无奈主人盛情难却,她只好喝了几盅。乡酒劲烈,尤其是这严寒之地的乡酒,入而灼口,咽则烧心,叶玲珑实在是喝不惯。主人夫妻见状哈哈大笑,不再劝酒,一个劲儿地给她夹菜。
“叶姑娘,这几日别走了,就在我家住下。白日可以去看看打擂的热闹。待阮家招着夫婿之后,正好再参加一场婚宴。”男主人道。
叶玲珑婉拒:“不必了,多谢美意。我仅是路过贵庄,尚有要事在身。若非令郎之故,我可能都不会进庄。”
“是嘛,那今晚可得在我家好好休息一夜。要上路,明日不迟。”女主人道。
“既然如此,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是夜,叶玲珑与龙家的小男孩儿住同屋。小男孩好像很喜欢叶玲珑似的,兴奋不已,“叽哩咕噜”地同她说到半夜才慢慢睡去。
叶玲珑从小男孩口中得知,潜龙庄虽然不大,可其名气却不小,远近闻名,与其名中的“潜龙”二字完全不符。原因就在于庄主——龙再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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