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而朱月石板则是属于展红月的,他们失散的兄弟姐妹每人都有一块。难道他们就是制出朱天七曜板的人?如果真是那样的话,朱天七曜板现世岂不就是人为的了?小黑和展红月与焚天宫究竟有什么关系?好多谜团,当如何解之?萧天河感到十分迷惑。
“那你这次将焚天石板拱手让人,无功而返,该如何向你家主人交代?”赵湘琳问。
竺远来转过身拍着萧天河的肩膀:“我的任务是把他带回去,焚天石板主人根本就不需要。那石板不过是幅地图而已,也只有知道焚天宫秘密的高手才了解该地图的用处,故而争夺的人并不多,争夺的欲望也不像对朱天七曜板那么强烈,所以数百年来已有不少复刻和拓本了,主人那儿早有一份。”
“只在高手间流传的秘密……听上去还真有些玄乎。”杜怀柔道。
“朱天七曜板一共是七块,换句话说,只有七人能够进入焚天宫,估计谁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秘密。可偏偏焚天宫内异常险恶,孤身前往必定没有什么好下场。恐怕谁都希望同行的六人也都是顶尖高手,如此不仅提高了获得珍宝的概率,也增大了生还的把握。因此‘只在高手间流传’这种事并非不可能。”贺崇宝分析道。
竺远来连声称赞:“没错,没错!哎呀,真不愧是大哥,端是睿智无比,精明非常,机智万分,聪颖……”
“闭嘴!”贺崇宝敲了他脑门一下。
竺远来摸着额头“嘿嘿”笑了一声,指着前方道:“看呐,那里有个穿着白衣的人,待我来戏耍他一下!”说完他喝马振缰,马车陡然加速,向前方直冲而去。
道路前方的确有一白衣人,白衫白袍,白袜白鞋,连背上的布包都是白的。除了露顶斗笠当中的一点青丝,浑身上下皆是雪白之色,即便在艳阳高照的白天,也格外显眼。
起初大家还没猜到竺远来要做什么,直到逐渐驶近,众人才反应过来。由于下了一夜的大雨,道路潮湿泥泞,他是想驱车疾驶而过,好溅那白衣人一身泥点!
这竺远来还真是没个正形,和路人无怨无仇,何必捉弄?几人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,只得齐声提醒:“快让开!”
在几人大声呼喊之前,那白衣人似乎已经觉察到了马车的逼近,手腕一抖抽出来一把白伞,一边向侧方跳开,一边将伞旋向泥点飞来的方向。那人的身材偏瘦,蜷起身子缩在伞后,居然一丁点泥污都没沾上,反倒是竺远来,被伞旋转飞出的泥点甩了一脸。
杜怀柔大笑:“哈哈,活该!”
竺远来刚吁住了马,就听到背后风声,猫腰蹿下马车一看,那白衣人已举一柄仙剑刺了过来。那人的剑招速度很快,竺远来并未用明一铲抵挡,而是左右闪躲,一边劝道:“兄弟真是好大的脾气!我刚才是跟你闹着玩的!”
那人开口啐骂,竟是莺燕之声:“谁是你兄弟?谁跟你闹着玩?”
方才为了替杜怀柔和赵湘琳遮挡,贺崇宝的身上也沾了不少泥点。他一边擦着脸一边怒道:“姑娘千万别留手,给我使劲儿揍他!”
“嗯?”那女子闻言竟犹豫起来,手中的剑招也松了许多。
“姑娘,不过开个玩笑,你下手也忒狠了吧?”竺远来抬起被砍得破破烂烂的衣袖,幽怨道。
“怎么,你们……和他们不是一伙的?”那女子问道。
“和谁是一伙的?我刚才看见你的背影,奇怪你为何在雨天过后穿这么一身洁白衣装上路,所以想逗逗你罢了,并无恶意。”竺远来解释道。
那姑娘忽然剑指后方,勃然大怒:“好啊,还骗我说不是一伙的,纳命来!”话音未落,她又挥剑攻向了竺远来。竺远来后跳躲避,不料那女子却是虚晃一招,施展身法疾步往相反方向的山林疾奔而去。
竺远来向后方望去,只见一群蒙头露眼的黑衣人从土坡旁的杂草丛中冲了出来,“哇呀呀”地乱吼着,手持仙剑向那女子追去。
“哎,且慢!”竺远来忽然伸臂挡在了那伙黑衣人身前,嬉笑道,“诸位大哥,这么着急是想去哪儿啊?”
“滚开!”最前头的黑衣人当头一剑落了下来。
竺远来似乎没有抬脚,但身形却向后移开了一段距离,那一剑劈空了。
“哟嗬?”黑衣人惊讶一声,连同左右共三人围攻竺远来,其余人则继续向白衣女子追去。
竺远来就那么背着手,面带一丝戏谑的微笑,从容不迫地在密集的剑影中穿梭腾挪,三名黑衣人使尽劲全身解数,愣是一剑都没有砍着。
“哈哈哈!”竺远来大笑一声,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射向了其他黑衣人,他也不动杀招,不过别腿勾脚而已,一干人众悉数被他放倒跌了个跟头。那白衣女子趁机逃入树林之中不见了踪影。
“你找死!给我杀了他!”为首的黑衣人恼羞成怒,振臂一呼,十几人“呼啦”一下子围了过来,从道路的另外一个方向又陆续冲出来许多黑衣人,将马车团团围住。
“这么多人围追堵截一位姑娘,也是够‘威武’的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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