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过去的噩梦。”沈沅说道。
现在,她的头上汗津津的,因为刚才的挣扎和争斗。
“噩梦?当我是噩梦?”江朝云又问。
沈沅便又歪过头去,说道,“你若再继续,我喊人了。”
“喊谁?路一尘吗?能耐我何?”江朝云气愤加上讥笑的声调。
“明天你就给我滚!”
江朝云又笑,还是那种冷嘲的笑,“现在也敢对我用‘滚’这个字儿?”
“为什么不敢?沈迟敢,我也敢,我们俩都敢!”沈沅说道,“你江朝云是个人渣,败类,你就该滚。”
正说着呢,就听到刺啦一声,自己的衣服被扯破了。
江朝云一下一下地顶到底,沈沅听到他喉中发出来的舒爽的感觉。
有一种女人,无论你在什么情况下索取,都不会让你失望。
很明显,沈沅就是这样一种人,她太让江朝云爽了。
沈沅咬着江朝云的耳朵,几乎都要把他的半片耳朵咬掉了。
可他却像是在自己的舒爽中,忘记了耳朵的疼一样,那种抽大烟的人,见到大烟的感觉,是任凭别人怎么打都不疼的那种感觉。
沈沅恶狠狠地低声说了句,“江朝云,你真下贱!你就跟是个畜生一模一样,别的感觉都不懂的,你不知道什么是爱惜,不知道什么是爱!”
江朝云的动作,才渐次缓冲了下来,气喘吁吁地问到,“什么是爱?”
沈沅定了定,说道,“你不懂,我也不必对牛谈情!”
江朝云觉得,沈沅好像很懂什么是爱。
呵,说他不懂,有什么,是他不懂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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