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疼她爱她,可她身上为什么总有掐痕?”这个事实,是我后来在被鞭打的过程,才记起来了。
扶着会议桌,我步步走向她,“退一万步来讲,早在上周,我就知道乔爱贝不是乔爷的女儿,而你和乔爷根本连订婚都没有,我又为什么而自毁前程和幸福的,只对乔爱贝动手?与其捂死乔爱贝,我倒不如对你动手,只是这样一来,如是乔爷身边出现一个女人,我就要灭口,我又能活到几时?最最后,如果我真对乔爷只有占有,那这五年以来,你们就不会如此安逸!”
说到最后,我长长呼了口气。
正要睁眼,再说什么的时候,莫以言忽然冲过来,“苏文静!”
因为我身上有伤,完全不是她的对手,她掐着我的脖子,极其敏捷的逼到窗台口,“别过来,你们都不要过来,不然我就从这里,把她丢下去!”
莫以言说着,砰的一声,把玻璃窗打碎,把我大半的身子推向窗外。
这一刻,只要她稍稍用力,我就像冬瓜一样,从高空坠落。
“莫以言!”乔江北急忙摆手,“你想怎样,你说!”
“我要你!”莫以言掐着我脖子,狰狞的说,“我更要她死!”
“这两项都不难,可难的是,你已经没机会了!”乔江北慢慢向前,“如果苏文静死了,不止你要偿命,就连你敬爱的父亲也会受牵连,还有你的母亲,你身旁非法软禁了苏文静的莫二奶奶,都会受到牵连,你确定只要我,只要她死就可以?”
音落,莫以言双眼通红的看向莫老爷。
与此同时,乔江北猛得越上会议桌,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扯住我手腕,而吴达更是,迅扣住反应过来的莫以言。
“看着我!”就在我因为悬在半空,而哆嗦的时候,头顶传来乔江北的吼声。
耳畔有风呼呼的吹过,我瞧着一点点下滑的手腕,“乔爷……”
我声音很抖,他紧张得不敢换手,“别怕,没事的,我一定把你拉上来!!”
我咬牙,吃力的隐忍着,却因为拉力,后背的鞭伤一点点的裂开。
疼痛眩晕之际,我好像听到了,楼下有隐隐的警笛声,“我……啊!”一声惊呼,我胳膊摩擦着窗台边缘的玻璃渣子,一下落入了他解释的怀里。
听到乔江北说,“没事了没事了!”
简单的话语里,依旧的没有什么情话,却温暖了我身上所有的痛意。
我咬着唇,疼的已经说不话来。
乔江北估计感觉到了什么,没倒手,抱着我就往外冲,走到会议室门口,又对乔一凡说,“后面的事,就麻烦你,还有吴达!”
他顿了顿,又朝乔叙道说,“之后,我希望乔莫两家的指腹婚约,可以解除!”
声音落下,他抱着我,大步走向了病房。
这个男人啊,太小气,我也是这次上药才知道,后背的鞭伤,都是由他亲手包扎的,别说男医生,就连护士都不愿意让她们经手。
趴在病床上,我鼻腔里是浓重的药味,后背又是凉凉的。
昏昏沉沉的,我竟然睡着了,再醒来是被吵醒的,虽然没睁眼,却清楚的听到,外头是莫老爷带着莫以言来找乔江北求情。
就听乔江北说,“想要谅解书,也不是不可能,只要她打在苏文静身上的鞭子,一比十的撑下来!”
——-一比十?
我嘴角抽了抽,那一晚,莫以言总共抽了我二十七下,那岂不是二百七十下?
别说撑下来了,恐怕命都不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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