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吃完饭,实在晕的不行,陈银夏干脆上楼去休息了。
这一觉,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。
“叮铃铃……”
陈银夏是被闹钟吵醒的。
“唔……”
她伸手将闹钟按停,伸了个懒腰,活动了下身子。
缓缓,坐了起来。
揉了揉,糟乱的头发。
“嗯?”
忽的愣了愣,她发现,自己今天,感冒好像好了?
看,人悲催到极致,还是会有好事发生的。
陈银夏倒也不在意,只是心情好了些。
拉开窗帘向外开,是一个很好的艳阳天。
冬日暖阳,最是令人心情舒适。
尽管好了许多,陈银夏却仍没有多高兴,简单收拾了下,便开始洗漱。
洗漱结束,下楼做早餐,吃早餐。
一切,都仿若机械般。
不过,陈银夏可没心思在乎这些。
吃完早餐,简单收拾了下,她就出了门。
今天上午,她要去一趟朋友开的心理诊所,看一下自己那早就扭曲到不成型的心理。
不然,她会疯。
中午,还要去一趟二叔家。
到底是亲二叔,过年了,还是应该去看一看的。
自从上一次二叔将最后几家商铺转回来后,就没再跟陈银夏联系过。
长辈,可以不理晚辈。
做晚辈的,不可能不讲礼节。
纵使,陈银夏再不想去,也得,去啊。
好在,二婶儿还不是坏人。
……
过完年,天气不是那么冷了。
江东一连下了好多场的雪,也早就融化了。
陈银夏开车,先去市里,朋友开的心理诊所哪儿。
……
上午十点半,她从诊所出来。
“呼……”
深呼吸一口气,将手中朋友给写的单子,塞进了包里。
那单子上,有朋友给她的建议。
建议她敞开心扉,尽量乐观,等等等等。
每次都是这样。
每次都是这些。
每次,都让她乐观。
可她,怎么可能乐观的起来嘛?
活动了下脖颈,陈银夏上车,开车,前往二叔陈罗初家。
车子,缓缓驶离心理诊所。
其实,她每次来这家心理诊所,并不是为了,让朋友帮她做心理侧写,也不是让他帮忙开药什么的。
无非,是来倾诉一下的。
可怜吗?
可悲吗?
可笑吗?
连倾诉,都只能,来找心理医生。
因为,她陈银夏身边,没有一个,哪怕一个,能够让她倾诉的对象。
她憋得慌啊。
她难受啊。
若不定时倾诉一下,她,真的不知道,自己那根一直紧绷着十年,最近更加绷直的弦,什么时候,会断呐!
每个人活在世上都不容易,陈银夏只是觉得自己比较不幸一些罢了。
所以,纵使折磨,她却从未想过轻生。
只要,还有人,能让她倾诉,哪怕是心理医生,那,她也就还有,活着的理由。
……
陈罗初的住所,位于江东旁的高档住宅区。
临江,属于那种,清晨拉开窗帘,就能看见江边滚滚浪涛的住宅。
将车子放在小区门口,陈银夏徒步行进。
手里提着一些过年应该送的礼品。
有保健品,有水果,都是些价格不菲的东西。
但陈银夏在乎的不是价格。
是……重量。
真的,很重。
她一个较弱的女人,大包小包的提着,勒的手都有点疼。
好在,二叔家住的并不远。
进了电梯,她撇撇嘴,说实话,不想来。
几个月前,闹得那件事,令她几乎跟二叔陈罗初,彻底断了联系。
她,也觉得自己不应该来。
但谁让,那是亲二叔呢?
怎么说,就算他态度再恶劣,到底将股份,全部交出来了啊。
这么大的损失,逢年过节,看在父亲的面子上,陈银夏也,理应来看一看他。
看,人活在这个世上,各种事情,都是情难自已的。
这就是,人情世故。
哪怕你再不愿意去,还是得去。
哪怕你再不想笑,到了他们家门口,还是得笑脸相对。
……
“叮咚。”
在门口,按门铃。
“来啦!”
里面传来了陈澜的声音。
“咔。”门打开,看见陈银夏的表弟陈澜,愣了愣。
旋即,皱起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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