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后会不会再因为你的什么无意之举给他造成更大的伤害？”
“我是珩一的妈妈，我也想为他好，也想他能幸福，也想他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。”
“但问题是，他现在是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了，却受了一身伤。”
“他本来可以不用遭受这些的。”
褚清沄说了很多，越说自己越难过，越说自己越心疼，也忍不住越说越激动直白了起来。
“如果没有你，珩一也不用受这种伤。”
“但是你真的不能再留下了，你不能再伤害他了。”
听完褚清沄的话，姜婉婉也很难过。
她知道或许褚清沄说的话里会有迁怒的成分，但珩一确实是因为自己才变成了现在这样。
确实，是因为自己，珩一才受了这样的伤害。
如果没有自己，他本不用遭受这些。
姜婉婉低着头，很久都没有说话。
她想了很多，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，艰难的开口答应，声音轻的差点让人听不清：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
褚清沄看着姜婉婉难受的样子，自己也有点不好受。但她还是做了最后的警告：“记住你今天说的。”
说完褚清沄便离开了。
刚刚发生这样的事，她没法再留下来。
褚清沄刚一离开，姜婉婉便低着头一言不发，就在这时，霍珩一的声音却从身后传了过来：“婉婉。”
闻声姜婉婉连忙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，露出个笑脸，转头看向霍珩一问：“嗯，怎么啦？”
霍珩一看着姜婉婉的笑脸，只摇了摇头，没说话。
“阿姨把饭做好了，本来想留妈吃饭的，但她已经走了，我们去吃吧？”姜婉婉没有顾及到霍珩一的沉默，还是挂着笑容，柔声招呼霍珩一去吃饭。
霍珩一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，依旧没有说话。
“走啦。”姜婉婉也很无奈，一把端走霍珩一前面的果盘，还拉着他走到了餐桌旁：“珩一辛苦切的水果，不能浪费了，也算一道菜吧。”说完便拉着霍珩一一起坐下，拿起了餐具，开始吃饭。
霍珩一只是看着姜婉婉，依旧没有说话，同样，也没有动手吃饭。
姜婉婉夹了几筷子菜，便发现霍珩一的异常，略一回想便发现霍珩一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。
她问：“你怎么不吃啊？”
霍珩一摇了摇头，还是看着姜婉婉，没说话。
姜婉婉心里也有了猜测，怕是自己和褚清沄的谈话被他听到了。
姜婉婉放下了筷子，有些头疼的捏了捏鼻梁，闷声问道：“你都听到了？”
霍珩一还是没说话，但默默移开的目光已经告诉了姜婉婉答案。
姜婉婉心下了然，转过身面对着霍珩一，牵过他的手，一点一点的哄着他说：“我说那些是在敷衍妈呢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霍珩一终于开口了，他不太相信姜婉婉是在敷衍。
霍珩一看到了全程，他看得到母亲对自己的担忧，也看得到姜婉婉情绪的低落。
他也有意识到，姜婉婉是有在认真的考虑自己母亲的话的。
姜婉婉有考虑要不要离开自己。
姜婉婉想离开自己。
自动提炼出这一层信息的霍珩一当场便僵在了原地。
他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以为姜婉婉已经死了的时候，他感觉无边的绝望在围绕着自己，他感觉自己的眼前在不住的发黑。
霍珩一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，才总算能勉强稳得住自己的情绪，没有直接发疯。
一直到褚清沄走了，霍珩一来到了姜婉婉的身边，才终于感觉到安全，也终于平静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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