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了口气，毛晓雨抬眸看了楚墨白一眼：“你问吧，我尽量回答你”
“你说的彤彤，和方凌儿，是一个人吗？”
毛晓雨点头，又摇了摇头，她也说不准，人穿越过来了，是原主的身体，但是灵魂却不是了。
她是真的不知道，毕竟，之前也没有穿越过啊！
楚墨白皱了皱眉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...我...我都说我是尽量的啊......你你你换个问题，这个我也没办法回答你”
“......”，楚墨白仔细观察着那张脸，似乎不是在撒谎，沉了沉眸子，“你，是笙儿吗？”
“这不是一样的问题吗？换下一个！”，毛晓雨拍着自己的大腿，不想回答。
楚墨白伸手敲了她脑门，“噢！”
毛晓雨抱着自己的脑袋瞪他，“你干什么？！”
“问了两个问题，你全都没有回答”，楚墨白挑眉。
“对啊，你问的这两个问题我自己都没有搞明白，我怎么回答你？”。毛晓雨嗤了嗤声。
楚墨白：“......”
“你...还有要问的吗？”
“你们，是怎么认识的？”
“我...”，毛晓雨语塞，这怎么回答？
“又不能答？”，楚墨白的声音也有些意外，清隽的眉峰蹙了蹙。
是啊，不能答......
“明德——”
“啊好好好，你问你问，我说还不行吗！”
就知道威胁她！过分啊！
这还差不多，楚墨白扯了扯嘴角看她，“第一个问题，回答吧”
“...我，只能回答你第三个问题”，毛晓雨低头。
“讨价还价？”，楚墨白侧目看她，语调轻慢。
“不是，是因为...我自己都没有弄清楚”。毛晓雨小声嘟囔着，她是真的不知道，如果穿越回去，原主是否还活着，是否还会记得这一段时间的记忆，她也不清楚。
“那你就说说第三个吧”，楚墨白也没有为难她。
“我们很早就认识了”
“很早？”，楚墨白抿了抿唇，“据我所知，方凌儿可是从未离开过天晟国，而你，只是儿时随着你父皇来过一次天晟国....除此之外，你们应该不会再有交集了吧？”
修长有致的指节轻轻敲打着，好看的眉头皱着。
他，不相信！
“不管你是信还是不信，事实就是这样，具体再多的细节，我也没办法跟你解释”
“也好，有什么话，全都留到...”
“哎，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威胁别人啊！你这样很讨厌啊！”
“......”
“楚墨白，没有人会喜欢被威胁的滋味，我不管以前你是怎么对彤彤的，但是我就是不喜欢。
我和她不一样，我不喜欢将就，更不愿意妥协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，既然是伤口，是不得已，那你为什么非要点破它呢？
你习惯了高高在上，习惯了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上，那你想过，被你胁迫的那些人的感受吗？”
“你怎么废话那么多？”
“我...？”
“不愿意说算了，不勉强你”
毛晓雨看他一眼，见他坐回了自己的位置，果真是没有为难自己，也坦了心，目光看向窗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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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邺城。
方彤彤虽然跟方霆宇一行人分开了，但是也还是一直往南走的，一路上走走停停，好不容易才到了个大一点的县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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