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忙地从夜鸦脚上的取下信条。
在看完这封信条后,墨衣决明脸色并没好看。
“这一次,又是哪儿的信?”墨衣寒霜问。
“帝都,叔叔写的。”墨衣决明头疼道,“叔叔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,先静观其变。”
“玄衣无垢?”墨衣寒霜冷笑道,“他还记得有我们啊,我以为他都把我们给忘了。”
“不得无理,”墨衣决明斥责道,“叔叔毕竟是长辈,且鉴于叔叔现在的身份特殊,为了墨国着想,确实不方便与我们经常往来。”
“不方便?我们不提现在,就提当初我们被夙国灭国的时候,他在哪里?”墨衣寒霜唇齿讥讽道,“既然不方便,又何必联系。兄长,你当他是亲人,他当我们不过是棋子。”
“如果当初没有叔叔伸以援手,现在还会有墨国吗?”墨衣决明斥责道,“寒霜,人不能忘本。”
“既然兄长执意信任于玄衣无垢,寒霜无话可说。”墨衣寒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“你要去哪里?”墨衣决明问。
“我不想让这一生有遗憾。”墨衣寒霜道。
“站住!”墨衣决明怒道,“你麾下的四大杀手前段时间已抵达明月城,我派去的。原本是打算让他们杀云姈的,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。”
墨衣决明拈起案上的一颗葡萄放入嘴中,然后缓缓走下王座。这一刻的他,不再是刚刚慵懒的模样,而墨衣寒霜也听完他的话后,转过了身。
“你是我墨国的郡主。”墨衣决明来到墨衣寒霜的身边,从她的长袖中抓起纤细的手,然后缓缓在她耳边道,“这么好看的一双手若是沾染上了肮脏的鲜血,多可惜啊。我可就你这一个妹妹,怎么忍心让你去冒险。”
“哥…”墨衣寒霜听罢,将墨衣决明搂入怀中,墨衣决明笑道,“听闻因为云凡的归来,夏国被迫取消了和夙国的联姻,夏国主敖椿对此很是生气。特意命原本去夙国迎亲的血虎骑驻扎在夙国明月城附近,据探子回报,他们扎营的位置在北陆和明月城之间。”
“夏国这是要与夙国开战?”墨衣寒霜问。
“暂时看来不会,不过之后不好说。”墨衣决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“敖椿这个老家伙,看样子是在等。”
“他在等什么?”墨衣寒霜不解地看着此时似笑非笑的墨衣决明。墨衣决明在墨衣寒霜耳边小声道,“等着看我们下一步会怎么做。”
……
东霁雁国,秋叶城,午后。
当微风扫落泛黄的叶,鹧鸪在林间追逐。
午后的阳光泼洒在纵横交错的棋盘上。
这一盘棋,白蔷和颜菁不知道已经下了有多久。院子里,孟简扇着药炉里的火,时不时会朝她们这边看来,像个花痴似得。
院子外,身着锦衣的男人们没有丝毫的松懈,时刻守护着风止居,但是却没有意识到极远处的竹影深处,一双猩红的眼睛正悄悄观察着这里的一举一动。
明镜居士叶轻娆回到“风止居”的时候,察觉到了竹影里有异样,但是当她细细去查找的时候,那个鬼魅的身形已先她一步离开。
叶轻娆回来的时候,离孟简去公子府闹腾的事情已过去四天。进门前,院外那些身着锦衣,佩戴官刀的强壮男人们吓了叶轻娆一跳。
开始,叶轻娆以为是孟简在她不在的这几天,又惹了什么事,结果导致官府把她的住处给占了,好在这些锦衣男子中,有几个她认识,并且这些人也都认识“明镜居士”。
那年白蔷出嫁的时候,叶轻娆曾到场,并代替白蔷已逝的母亲从燕离和白蔷的手中接过喜茶。这些锦衣的男子都是燕府数一数二的高手,他们不仅有身手,有胆魄,更有眼色。
进屋前,叶轻娆的余光落在了庭院内的那棵大树下,初看这棵大树周边的泥土,应是没有翻动的痕迹。那棵树可是千年的老树,全秋叶城就这么一棵,但是之前因为孟简时不时喜欢在树下挖树洞“藏心事”,差点就把这棵树的根给挖坏了。
未等叶轻娆细细品味,原本在院中下棋的白蔷和颜菁在看见叶轻娆回来后,放下了手中的棋子,露出惊讶与欢喜的神色。孟简举起握着扇子的手,灰头土脸地跟叶轻娆打招呼。
时光,在那一刻仿佛又回到了从前。
风尘仆仆的叶轻娆,在看见孟简后似是想起了什么,于是向白蔷与颜菁询问,“最近你们的小师弟有没有出去惹事啊?”
颜菁拉了下白蔷的手,白蔷不说话看着孟简,孟简赶忙上前懂事地拉着师父和师姐们进屋:“师父师姐!幸苦了!来来来,赶快去里面休息一下!这药我来弄!饿了吗?要不要我煮碗面给你们吃?”
白蔷给了孟简一个白眼,颜菁咳嗽了两声,叶轻娆疑惑的看着她的三个徒弟,感觉他们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,识相的孟简赶紧把师父从外地带回来的药拿走,熬给二师姐颜菁喝,生怕师父叶轻娆继续追问。
叶轻娆也不傻,待孟简走后,她便向白蔷和颜菁问起孟简这几天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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