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吉清.....”秦娴担忧的叫了一声,却又戛然而止,她现在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丈夫。
“从那时候开始,我觉得我仿佛替他们活着,继承了他们的意志--这仨小子都是穷苦出身,一开始甚至不通武技,拼着作战勇敢跻身袭杀者之列,一直将作为军人看成是最骄傲的事情--从那时候开始我发现,我不再执着于通过参军证明自己,而是真正把这当做值得一生奋斗的事情。我仿佛继承了李信的沉稳,不到最后绝不放弃;也继承了杨瀚的坚毅,一旦认定绝不改弦更张;也有罗鸣的善谋,这才多少次从绝境当中获得一线生机。可我现在走上了不同的道路,他们却....”
吉清说到这里泣不成声,仿佛孩子一样将头埋在秦娴怀里--而秦娴则用手轻轻抚摸这吉清的头发,仿佛要平复爱人的心绪。
“哈.....多少年了,没有这样失态过--只不过见到已故兄弟,情绪就如同开闸洪水一样迸发,怎么都控制不住。让姐姐见笑了!”
“说什么见笑,早知道你就是个至情至性的人,只不过平时把自己伪装起来了--你以为我喜欢的是那个在战场上冷血无情的男人吗?那是欣赏,我爱的就是现在这样的你!”秦娴痴迷的看着吉清的脸庞,情深说到。
“姐姐.....”吉清回望一直护持自己成长的女人,一时无语凝噎。
“姐姐,你一定要好好的,如果......我一定......然后永远等着姐姐,一世两世.....”吉清语焉不详说到,不过其中深情任何人都能感受到。
“傻瓜!”秦娴听到这里,突然仰起头来,啐骂一句--声音也似乎带上颤音。
“走吧姐姐,咱们回家!”吉清也不欲在此继续停留,而是拉着秦娴向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里走去。
不过,满怀激动的吉清在看到自家院落的时候,宛如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--这院长府邸显然已经荒废很长时间,断瓦残垣荒草丛生,屋子里也落满灰尘。根据残破情况看,应该有两年多没有人居住。
这就说明吉崇峰已经离开这里很久了--而不是新近之事。
父亲遇到危险了?有人要对父亲不利?这和附海镇时间错乱有什么关系?现在父亲在什么地方?他还好吗?
一瞬间,诸多念头一齐涌上吉清心头--在这种情况下,即便是他也无法保持镇静。事关者大,再遇到这种情况,任谁都是这种反应。吉清也是人,人该有的情绪,他一样都不会少。
而秦娴虽然也比较震惊,不过显然比爱人沉稳的多--毕竟吉崇峰只是她的朋友兼同事,亲戚关系也只是从吉清那里攀带过来的。也许会爱屋及乌觉得紧张,但还不至于到失态的地步。
此女在吉宅当中来回巡弋,寻找有用的线索,半晌之后才回到吉清身边。
“吉清,你先不要担心,这里情况似乎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!”
“哦?怎么说?”吉清慌忙问道,若说信任,秦娴无疑在吉清心中排第一。
“很简单啊,这里我查探过了,有很多血迹,而且分属不同的人,大概有二十多人吧!这么说来应该更多是敌人的,对吧?”
“嗯,姐姐说的没错。”
“那么最后的结果有两种,第一种,爸爸杀死敌人之后逃走了,这个不用多说;而第二种是在反抗之后寡不敌众被杀或者被俘,对吧?”
“对!”
“那么如果你是对方,在抓住爸爸之后会如何选择?”
“这.....我明白了!”吉清突然豁然开朗,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。
没错,如果杀死或者俘虏敌人之后,你会如何做?虽然不能判断敌人下一步的行为,不过有一条少不了,那就是焚毁现场--留着现场不管让人查找蛛丝马迹吗?
所以这个题目只有一个解,那就是敌人来不及损毁这里,急慌慌追踪逃逸的吉崇峰而去,这才留下这里无人处理--加上现在的附海镇变故甚多,这才两三年都没有发现这里的变故。
“姐姐,接下来怎么办?你能不能从这里查找出更多线索,进行追踪?”吉清满脸希冀的看着秦娴。
“.......”秦娴闻听就是一阵无语,现在的吉清智商堪忧啊!这都两三年了,哪有什么线索?而且先前自己说了,事发突然,恐怕吉崇峰都是慌不择路逃之夭夭,怎么可能有线索。
“你当我神仙吗?这没头没脑的让我怎么找!你找找看,你不是号称监察院第一追踪高手吗?不是号称狗鼻子兔耳朵吗?就请吉清大人给我展现一下吧!”秦娴没好气的说到,说的吉清讪讪而笑。
“谁啊这么嘴上没把门的,谁说我是狗啊兔子的!再说了您不就是神仙嘛,女神!”吉清辩解之余,还不忘大拍马屁,这都成了他的习惯了。
“那姐姐,计将安出?”吉清说到最后,不出意料的谄媚问策--就差说一句姐姐救我了!
“安出?好出!不变应万变,坐等对方便是!”秦娴微微一笑,也不多言,直接动手开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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