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未等吉清开口,王氏便率先抬起头来,端庄柔媚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“犯妇王雯怡,初次见面,请多指教!”说着,此女脸上的笑意变得意味深长!
吉清听到对方的话,简直觉得汗毛倒立,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熟悉,自己原先不就喜欢这么说话吗?此女什么意思,难不成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?不可能啊,这宴席过程中自己小心翼翼,并没有露出半点破绽,即便王氏对于自己儿子熟悉,吉清也不相信会有这种事情。
所以吉清也不言语,只是用眼睛盯着对方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“怎么,我现在都被你完全掌控,还不肯相信我?我的生死在你一念之间而已。”王氏继续微微笑道,语气中平静无比“不是吗,吉清!”
吉清听到这里,浑身血液几乎都冻结起来,巨大的恐惧充斥了整个身体,甚至让他有种想要逃走的**。吉清害怕的并不是自己需要面对的后果,即便是杜家高手尽出,想留下自己恐怕也绝无可能,更不要说自己还有光明铠打底。
他害怕的是这事情太过诡异了,对方居然知道自己姓名,这无法用任何理由解释--除非对方未卜先知。
“你想的没错,我就是未卜先知,不过你放心,对于你我无法知道任何事情。至于你的名字我只是推卜杜成命运的时候,看到的冰山一角,所以你不用担心我知道的太多。而且即便只是如此,我也已经付出了足够的代价。”王氏的口气空灵的很,似乎讲述的并不是自己相关的事情。
吉清也很快从震惊当中清醒过来,虽然眼神中还带着警惕之色,但已经缓和好多--如果只是一项技能,那自己还是可以接受的。任何事情,只要有了合理的解释,那恐怖感觉就大大降低了,最大的恐惧无疑是来自于对于未知事物的不了解。
“那么王雯怡是吧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你可真是一言惊天动地,到现在我还是思绪混乱,还望你为我解惑。”吉清半晌之后也接受了这个事实,半真半假的说到。其实他现在思路已经调理,只不过好奇心真的是爆棚了,急切想要知道内中缘由。
“嗯,其实说来也简单。我王家以前出现过虚帝强者,当时也算是此界最大的势力之一。只不过后来衰败了,流落此城当中!而其技能则是占卜之术,具有先知之能。你知道一个人境界达到虚帝,其本领在某种程度上可以随着血脉流传下去。只不过这个流传却并不可控,也就是说,谁能够遗传这个能力,那是随机的,而且遗传的概率也并不很大--也许几万年才能出现一次。所以我的这个能力也没人知道,否则家族也不会让我嫁给杜平天那个废物,作为攀高枝的手段。”王雯怡说着,脸上充满了嘲讽之意,也夹杂着几分悲哀。
吉清闻言点头,这才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,这占卜之能几乎可以说是最逆天的能力,如果王家知道,别说一个小小杜家,即便是域级势力恐怕都不会将此女嫁出。
“当然了,我出嫁的时候技能刚刚觉醒,也并不确定,一切只是猜测。如果我当时将自己猜测说出,恐怕家族也会回心转意。但是我当时心灰意冷,对于家族充满失望之情,也就自暴自弃,宁可一生悲惨也不愿意再多说什么--能将自己族人嫁给杜平天那种人渣以换取飞黄腾达,这种家族还有什么归属感,又凭什么让族人为止奉献?”说着,王雯怡脸上露出刻骨的憎恨,两行眼泪也顺着脸颊流下来。吉清虽然年纪不大,但是阅历极深,由其对于人性的判断精准无比,自然可以看出此女不是托词,而是发自真情。
吉清和此女易地而处,也觉得心灰意冷。如果是换做自己,恐怕报复的会更深更狠。当然对于这种说法也表示理解。
“既然我的人生已经没有指望,但没过几年杜成出生了,他也就成了我唯一的寄托。我对他精心抚养,严格教育,将最好的一切都给了他。他修武资质不好,我宁可将自己体己都省下来,也要把他推上修武之路;为了他之后能问鼎家主之位,我舍弃了自己恬淡的性格,每日与人勾心斗角,争斗不息。以前我和郭玉芳情同姐妹,之后也因为我的某些做法最终分道扬镳,有如仇雠。不过我的付出最后却被证明是一个笑话。哈哈”说到这里王雯怡放声狂笑,情绪几乎失控。那种希望破灭万念俱灰的感觉,即便现在只是回忆,还是让这个矜持端庄的女人近乎失态。而吉清心中也酸酸的,坐到王雯怡身边,用手轻抚其后背,以示安慰。半晌之后,王雯怡才情绪平复下来。
“妾身失态了,还望先生莫怪。”王雯怡歉然说到,而吉清摇头表示不必介意,并示意其继续。
“那是在杜平天死去之后不久,我便发现杜成并不如我平时看到的那么乖巧,甚至性情乖张,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。并且当时我风闻他经常会将抢夺而来的良家妇女折磨致死,以满足他变态**,这虽然让我心如死灰,但是因为没有真凭实据,也还存有一份侥幸,希望那些都是别有用心的人造谣生事--这时候的我谁也不信,也没有再去调查了解,而是平生第一次用上了自己已经完全觉醒的占卜之能。只不过这次占卜成了我的噩梦,一方面是因为我发现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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