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想这一前(说无药可救的人)一后(说完全好的人)两人,一使人惊,一使人喜,岂不吹虚得法?运用之妙,当真叹为观止!”
这话连万天声也听得大感意外,他(白仰高)虽没说出这二人姓名来;但所指的分明是汤药师和冯五,这二人会是南天一雕的同路人?
只见白仰高抬了下下巴,说道:“别说话了,看他(南天一雕)下一步还有些什么把戏?”
这时站在台上的南天一雕盛世民已在飞鱼冯五向大家报告完毕之后,就慢条斯理的道:“诸位现在都看到了,冯寨主方才和兄弟对了一掌,引发体内对消散,毒发昏迷,不省人事,服下解药,不过一顿饭的工夫,体内奇毒,业已完全消失,人也立即康复了,由此可以证明解药不假了……”
他拖长语气,目光徐徐扫过全场,眼看大家都没有说话,这是说大家对自己至少没有反感,而且还期待着自己的下文。这就接着说道:“对消散毒性虽烈,但进入人体,只要不妄动真力,它会一直潜伏下去,一年半截都不会发作,它的特性是缓慢消耗你的体力,譬如你走一步路,就消耗一步的体力,你手中拿过十斤重的东西,它就消耗你十斤重的力气,最长的时间可以潜伏到三年,那时就像灯尽油干,枯竭而死……”
他又拖长语气,停了下来,目的当然是观察台下大家的反应。
台下的人愈听愈胆颤心惊,不少人目中流露出惊怕和期待之色,迫切的想听他下文,自然还是没有人开口。
南天一雕依然慢条斯理的道:“兄弟给大家带来了解药,而且也经过试验,确实有效,这是有目共睹之事,那颗解药,是兄弟随手从药樽中取出来的,方才兄弟也曾声明过,分发解药,没有任何条件,好了,现在就开始分发解药……”
他话声甫落,台下众人立时起了一阵骚动,八九百人宛如潮水一般,万头攒动,一齐朝台前涌了过去。
南天一雕双手向空连摇,提高声音说道:“大家请听兄弟一言,台下人数,总在八九百人之谱,这样拥上来,就不好分发了,兄弟之意,大家最好分左右两行从中间过来,每人赠与解药一颗,领药之后,左边一行的人,向左退去,右边一行的人,向右退下,这样就不会乱了秩序……”
他说出来的活,果然比圣旨还灵,大家立即在中间走道上,宛如长蛇阵一般,排成了左右两行。
南天一雕又道:“兄弟想请汤药师和冯寨主两位上台帮个忙,替兄弟分赠解药,以昭郑重,不知二位可肯相助?”
汤药师立即应声道:“替众人服务,兄弟自当效劳。”
飞鱼冯五刚才服过他的解药,更是义不容辞,两人相继越众而出,跃登上台。
万天声不觉朝白仰高望去,说道:“白老哥果然目光如电,明察秋毫。”
白仰高耸耸肩,嘿的笑道:“事情只怕还不止此呢!”
这时所有的人都在争先恐后抢着排队领药,聂沧澜和李飞虹两人本来坐在最后一排,眼看大家都纷纷离席,排成了两条长龙,两人也就站了起来,往前面行去。
一百二十张八仙桌,围坐的上千个人,谁不爱惜自己的性命?
中了对消散的后果,方才南天一雕已经说得十分清楚,他分赠解药,既无任何条件,又有飞鱼冯五为证,服药之后,并无异处,大家自然深信不疑,纷纷加入行列,都去排队了。
现在没有去排队的人,除了贵宾席上的东海采荠叟、太湖洞庭钓叟徐璜、通臂门掌门人毕友三、徽帮帮主杨三泰、古灵门门主古灵子、鄢茂元、鄱阳水寨鄱阳龙王刘行,以及八位主人白鹤门掌门人松阳子,武功门掌门人邵南山、少林南派俗家掌门人仲子和、六合门掌门人李瘦石、黄山万天声、八卦门名宿谢传忠、丐帮南昌分舵主苍鹰白仰高、聂南屏,以及况南强、松云子、聂伯超、聂沧澜、李飞虹,武功门弟子柏长青、伍世贤等人,其余百余桌上,每张桌上,也或多或少,疏朗朗的坐着两三个心存观望的人。
聂沧澜、李飞虹刚挤到前面,聂伯超一眼看到两人,忙道:“沧澜,你们方才坐在那里?我们正在找你们呢!”
聂沧澜道:“大伯父找我们有事?”
聂伯超道:“形势变幻莫测,你们不可走远了。”
聂沧澜道:“侄儿知道。”
万天声拍拍身旁凳子,含笑道:“来,聂小兄弟,李小兄弟,你们就在这里坐好了。”
聂沧澜说了声:“谢谢。”
就和李飞虹一起在他身旁一张长凳上并肩坐下。
李飞虹转身朝坐在右首的苍鹰白仰高问道:“白大叔,南天一雕分给大家的解药是真的吗?”
白仰高点头道:“解药是真的,可能不会错。”
李飞虹问道:“那白大叔为什么不去排队呢?”
白仰高笑了笑道:“你看,咱们这两张桌上,都没去排队,我怎么好意思一个人去排队呢?”
李飞虹哼了一声道:“白大叔,你有什么话不肯和我说,对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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