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投,那是再好不过了。只是……”
“随便来两个人就想在大将军府上骗吃骗喝么?”一个粗莽大汉蓦然站起,打断宇文护的话头,一指柳三更道:“在下金钟罩吴一彪,想向二位讨教讨教!”
吴一彪此言一出,正好说中宇文护关心之事,“哦!既然吴师傅想向贤伉俪讨教几招,老夫也想开开眼。”
楚瑶笑道:“既然吴大哥想要切磋几招,我只好奉陪几招啦。”
柳三更哼了一声,道:“还是由我出手罢!”他本想说:“夫人,还是由为夫出手便是。”但转念一想,自己并非官宦富贵人家,倘若称呼一声夫人,又恐众人笑话。
楚瑶道:“还是由我先出手便是。”
柳三更道:“不必,我久闻金钟罩的功夫刀枪不入,素来不信,今日倒要见识见识。”
吴一彪见他夫妇二人争抢,丝毫未将自己放入眼中,心中早已大怒,叫道:“姓杨的,倘若你能胜过我,我便替将军答应你了你!倘若你……”
柳三更右手一挥,不耐烦道:“打便打,少废话!”
吴一彪被他忽然打断话,怒气又增不少,气道:“吴某出手素来没有轻重,若是将你打死了,该当如何?”
柳三更冷笑道:“在下出手也无轻重,若是将你打死了,又该当如何?”
吴一彪气得直跺脚,道:“倘若你打死我,吴某这一条命就算白白死了,更不允门下弟子为我报仇!”
柳三更道:“好说,好说,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,只好将你打死罢了!”
吴一彪此时再耐不住性子,当即暴喝一声,身形一纵,已一拳打出。
“呼呼……”
一股劲风直扑向柳三更,空气中已夹杂着萧瑟风声,显是这一拳不弱。
但劲风扑到柳三更身前,忽然被一股柔和之力挡了回来。
“噗……”
劲风与柳三更身前的柔和之力相撞,发出噗噗的声音,余波直催得在座众人衣服发梢飘动。
吴一彪道:“护身罡气?原来阁下是修真之士!”
柳三更道:“莫非阁下不是?”
吴一彪道:“你我二人倘若以真气相拼,大将军这座宅子只怕要毁于你我二人之手!倒不如去外面过招!”
柳三更道:“用不着,三招之内,我必胜你!”
吴一彪听柳三更口气狂妄,心下更怒。当下一晃身形,双拳齐出,一招钟鼓齐鸣,击向柳三更。
柳三更眼见他到跟前,竟丝毫不动身形,反而气定神闲的站在当地。待吴一彪离自己不足三尺之地,但觉他拳风凌厉,右手忽然一探,已抓住他肋下穴道。跟着右臂一送,道:“回去吧!”
吴一彪只觉一股极为柔和的真气将自己推出甚远,当下急忙使个千斤坠的功夫落下地来。但柳三更这一推之下,力道十分悠长。吴一彪只觉一股柔和之气,如排山倒海一般压降过来,自己连忙退后,直退到自己椅子上,扑腾一下,坐在上面。
“承让!”柳三更微微拱手示意。
两人相斗,只不过拆了一招。众人谁都没有想到,金钟罩吴一彪竟连成名绝技金钟罩还未使上,便已败在柳三更之手,不禁均感诧异。
吴一彪也没想到,两人只不过拆了一招,自己竟然败了,且败的是这般莫名其妙。这时他只觉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,心中不服,登时又已站起,道:“再来!”
话音刚落,忽听得喀喇一声。
众人尽皆朝着声音之处看去。
原来吴一彪所座的椅子,竟然碎成数段。这一下变故别说吴一彪大惊不已,就连在座的众人也均感震惊。
宇文护拍手笑道:“好,好,好!”连叫了三个好字,方才作罢。
这一下比试,谁输谁赢立见分晓。柳三更虽然未伤吴一彪,但露出这么一手功夫,那是毋庸置疑要胜过吴一彪百倍了。原来他推吴一彪回去之时,早已算好了距离。是以手上所使力度也拿捏的极为准确。
而众人也都知道柳三更手下留情了。要知道他若是逼得吴一彪坐在椅上当场便将椅子坐烂,并无不可,巧便巧在他非要等吴一彪站起身来,椅子方才破裂。单说力道拿捏之准,在座之人便无人可比。
“多谢杨兄手下留情!”吴一彪自知柳三更跟他留了面子,没让自己丢人。倘若自己一屁股坐在椅上,扑腾一下又摔一个底朝天,当着天下英雄的面,岂不是大大丢尽了他的脸面?当即双手一拱,躬身施了一礼。
“雕虫小技!”忽然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站起身来,“这位吴师傅是中了你的奸计,才输了一招。小可不才,倒想和杨兄切磋一番。”
柳三更道:“好说,好说。敢问兄台大名?”
“在下区区无名之辈,杨兄知道又能如何?”那黑衣男子心机颇深,他只道自己若是说出了来历,柳三更便会只道自己的成名之技,以便他对症下药,留神对付自己。要知道知己知彼,方能百战百胜。他既不知道柳三更的来历,看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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