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口真气,顿觉精神充沛。他和常人大不相同,他喝过酒后,精神焕发,难以入眠,不像别人,酒后必须睡觉,他是越喝酒越睡不着觉。
这时他和许瞎子踏雪而行,虽是深夜,心中却莫名有一种兴奋。至于兴奋什么,自己也不清楚。
两人转过一道山弯,风吹得更紧了。
许瞎子道:“再向前走十余里,就要上天台啦,你要小心。”
柳三更此时酒兴大发,朗声道:“什么天台?又小心什么?”
许瞎子道:“是两座山峰之间的一道桥梁,长年积雪,稍有不慎,便可能脚底一滑,跌落山崖。”
柳三更道:“怕什么?大不了从上面摔下来,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!”
许瞎子豁然转身,一巴掌便已拍出,只听“啪”的一声,已扇了柳三更一个耳光。
柳三更一怔,道:“你……干么打我?”
许瞎子淡淡道:“你喝醉了。”
柳三更道:“没有。”
许瞎子怒道:“既然没喝醉,说什么胡话?你以为我跟你说着玩的?”
柳三更不禁低下头,道:“我是胡说八道,你别生气了。”他知道许瞎子一定是担心自己,眼见自己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,才会出手教训自己的。
许瞎子道:“我既然提醒你小心,那地方自然绝非寻常的路,你明白吗?”
柳三更道:“是,晚辈明白。”
许瞎子又呵斥一句,“这几个月来,我说什么也不让你饮酒,便是你酒风不好,喝醉酒后胡说八道,为人癫狂,分不清东南西北!”这几句话声色俱厉,柳三更不由得惭愧的低下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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