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对他们动手了的。
李福生好像没听到一样,恭恭敬敬的请陈北风进门。
陈北风挑衅似的瞄了保安们一眼,随后大摇大摆的往里面走去。
进了客厅,李福生把保镖们都赶走,对陈北风恭敬道,“不知小友和我的恩师是什么关系?怎会戴着恩师的戒指?”
“我是灵钰散人的亲传弟子陈北风,奉师命寻你。记名弟子李福生,见戒指如见人。”
陈北风将戒指摘下,放在手掌上。
李福生立刻双膝跪下,潸然泪下道,“弟子李福生,见过师父,见过师兄!”
哪怕李福生年龄大了陈北风五十多岁,可辈分摆在那里。
陈北风是亲传,而李福生只是记名弟子,只能恭敬的称陈北风为师兄。
“起来罢。”
陈北风两指一抬,跪拜的李福生便感觉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,这更让他对陈北风的身份深信不疑。
“师兄请坐,不知恩师是否安好?”
李福生亲自搬了一张檀木椅放在陈北风脚边,随后恭敬的问道。
陈北风也不客气,坐下后颔首道,“师父一切安好,不过老人家放不下你,让我下山探望一下。”
“师父果然没有忘记我。”
这个七十多岁的老人,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。
李福生还记得自己二十来岁的时候,穷困潦倒,露宿街头。
在他快要饿死的时候,被一名道长收为记名弟子。
两年的时间,李福生跟随师父游览山川,治病行医,踏遍了名山大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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