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锐杰开着车驶向海,三人将血淋淋的尸体拖下车,扔下大海。 费诺斯与裴沧笙蹲在海边洗着手,海水冰冷刺骨。 苏锐杰望向对面的小岛,有一瞬间的失神。 姜若烟呼吸微弱的躺在病床上,内森给她注射的药物,只能勉强缓解她的痛苦,她睁着眼睛,像一片死海。 江春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姜若烟,直到他尿急,起身去上厕所,何奈才有机会靠近姜若烟。 他看着她憔悴的面容,感到大快人心,他的嘴脸蔓延着诡异的笑容,他恨不得立马掐死她,可是这么做实在是太冒险了,不知道他派过去的人有没有杀掉抗体。 哪怕现在她不死,他也想增加姜若烟的痛苦,他对她是恨之入骨。 姜若烟感受到了毒辣辣的目光,她看见何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眼神里居然带着恨意,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,何奈瞬间变回了温和的目光,声音柔和的问:“还好吗?” 姜若烟心里觉得怪怪的:“还好,江春去哪里了?” “他去上厕所了。” 姜若烟不再答话,心里却在纳闷何奈刚刚的眼神,她不明白为什么何奈会用那种眼神将她盯着,她从未得罪过他啊。 还是说自己看错了。 何奈看着她皱着眉头,就知道她在回味自己刚刚的眼神。 何奈柔声问她:“你是在担心裴沧笙吗?” 姜若烟顺着他的话点点头。 何奈露出坚定的眼神,一张清秀的脸绝无半点害她之意:“你放心,他很快就会回来了,你一定要坚持住。” 姜若烟顺着他的话,点点头。 姜若烟看着他那张清润温和的脸,在心里猜到,难道刚刚是我看错了吗?他既然是裴沧笙的得力助手,为何会对我有恨意? 这时,江春从厕所里回来,看见何奈站在姜若烟的身旁,条件反射性的问了一句:“你在干什么?” 何奈转头,神态自若的对江春说:“看她意识不清醒,我陪她说说话。” 江春又问道:“需要喝杯咖啡提提神吗?” 何奈笑着:“可以吗?” “当然可以。”江春转身下楼就去冲泡咖啡。 何奈带着一丝询问的口气:“想听一听我与裴总怎么认识的吗?” 姜若烟抬起沉重的眼皮,看了一眼他微笑的表情,随后轻轻的点点头。 姜若烟其实并不想听,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情,有什么好听,如果是他与女人直接的故事,她绝对有兴趣听。 不过看见何奈想讲的份上,她也不想拂了何奈的面子。 只听何奈说:“我跟裴沧笙从小就认识了,后来因为家庭原因,我和他分散过很长一段时间,他经营集团时,我阴差阳错的回到了他的身边。” 何奈脸上渐渐显现出炫耀的神色:“这三年来,我们互相扶持,互帮互助。” 姜若烟听在心里,不知道为什么,觉得很是腻歪,说不出怪怪的感觉,就像一名女子,在娓娓道来的感觉。 这时,江春端了两杯咖啡上来,打断了何奈的话。 江春将咖啡递给何奈,何奈礼貌的说了一句谢谢。 两人出了病房门,摘下口罩,喝了两口最苦的咖啡,提神了不少。 姜若烟吞了吞口水,发现自己喉咙干涩,嘴巴也干干的,她张开嘴:“江春,我想喝水。” 江春放下咖啡,立马戴上口罩,给姜若烟接了一杯水。 江春本想扶起姜若烟喂她喝水,但姜若烟摆手拒绝:“一边去,我自己来。” 姜若烟慢慢的起身,乌黑的头发一把一把的往下掉,她惊得看向自己的胸膛前,头发从防护服的帽子里往下滑落。 她抓住自己掉落的头发,眼角剧烈的颤抖着,涣散的眼神慢慢的在头发上聚焦,放大。 姜若烟不敢相信,她狠狠地闭上眼睛,两行清泪缓缓滑落,手紧紧握住头发,“头发……为什么会掉头发……又不是白血病……” 江春看见这一幕,手足无措,头发对一个女人来说,是多么的重要。 姜若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她不能因为区区的头发,而被打倒,她要坚强,她不能输。 姜若烟将崩溃的神经,一点一点拉回理智,她深呼了一口气,自己安慰自己,不就是掉头发吗?没有关系,还会再长出来。 只要不是命丢了就行。 江春看着她慢慢平息下来的情绪,悬着的一颗心慢慢的放下了。 夏晚云下了飞机后就住进了酒店,温言桥给她安排的公寓实在是有些远,所以她准备休息一晚上,再过去。 夏晚云下飞机前拨打了酒店的电话,还故意说出来了酒店的名字,就是给白飞宇听的。 她到了酒店后,就一直在给姜若烟身边的人打电话,奈何一直都打不通,一来是想知道姜若烟的情况如何,二来是想知道夏宇季的情况。 夏晚云在心里懊恼,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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