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暴力不是为了杀戮，将毫无意义。
这话是叶余生说的。
也只有两世为人的他，才记得前世某款爆火游戏中的经典台词。
这句话引起的动荡非常大，所有人都面露震惊的看着她。
眼下的柳飞烟，与平日的行为差别太大了。
可这话在此刻由她说出，却又与她的气质异常契合。
执法长老感受到了柳飞烟身上那股欲战天下的气势，但却不为所动。
因为他从来没将这个外门弟子放在眼里，哪怕她手中拿着一把无上神兵。
执法长老手中的铁链“哗啦啦”作响，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。
天戈亦在震颤，凌厉的煞气几乎凝成了实质，迫不及待的想要将铁链镇压。
然而，执法长老却并没有立刻动手的意思，反而是看着陈青蝉问道：“在动手之前，我有个问题很疑惑，想问问你。”
柳飞烟只是冷冷的看着他，一言不发。
执法长老也不介意，瞟了叶余生一眼，说道：“在我执法堂的调查中，虽然你和叶余生都来自昆山城，但你们之前的交集很少，就算他父亲曾经有恩于你家，但你最近的所作所为，也已经够偿还那些恩情了。”
“我很好奇，你和他之间到底还有什么关系，竟然要如此维护于他。”
“甚至，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。”
此话一出，众人皆齐齐看向了柳飞烟和叶余生二人。
执法长老说得没错，柳飞烟对叶余生的维护，让所有人都感到不解。
“锵！”
天戈轻颤，散发出的惨烈气息比之前更加暴虐。
天戈的震动证明柳飞烟的内心很不平静。
她看了眼叶余生，发现对方也在看自己。
“嘿嘿！”
叶余生的嘴脸又开始上扬了，一脸的戏谑。
他倒要看看，柳飞烟怎么回答这个问题。
演武场内一片寂静，落针可闻，就连凝立半空中的两位剑主都没有催促。
他们也对叶余生和柳飞烟的关系非常好奇。
柳飞烟沉默了，神色清冷，没有人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。
“呼！”
半晌后，柳飞烟似乎终于想明白了，看着执法长老平静的开口：“你们就这么想知道？”
“没错！”
执法长老点头。
同时，青玉剑主居高临下的俯瞰着柳飞烟，缓缓开口道：“虽然不管如何，你二人的结局都不会改变，但我还是想听听，你们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。”
青玉剑主从来都不是个好奇的人，可这件事情关乎到柳飞烟就不同了。
因为她是飘雪剑主的亲传弟子，而飘雪剑主则是昊天宗三十六峰中，最神秘的存在。
昊天宗高层有三最之说，掌杀神剑的杀神剑主战力最强，掌青冥剑的青冥剑主威望最高，而掌飘雪剑的飘雪剑主则最神秘。
据说整个昊天宗，唯有宗主一人见过飘雪剑主的真容。
而对飘雪剑主的好奇，让青玉剑主连在为女儿报仇这件事情上，都愿意往后压一压。
反正结果已经注定，叶余生的死没人可以阻止，谁来都不行。
“好，既然你们想知道，我就告诉你们。”
这一次，柳飞烟没有犹豫，她的目光再次落在叶余生身上。
那个少年依旧如当年一般，桀骜不驯。
“他……”
柳飞烟的目光与叶余生对视，她的眼中罕见的浮现一丝紧张。
“呼！”
闭目深吸了口气，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，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，而她的声音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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