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饭馆,已经处于半歇业状态。
等着妻子身体好转了,再恢复生意便是了。
饭馆的名字,是根据老板自己名字里的两个字,刻意敲定的,汉山饭馆。
在这一带,开了有好几年。
老板是个白白胖胖的和善人,平常招待的也是,附近熟知的邻居,或者上班,工作的老顾客。
因为性格不错,又健谈,老板在这一亩三分地,勉强算个名人。
今天一早,起床迟了点的老板,正在急急忙忙的收拾桌面,本想着,又是个无所事事的一天。
不成想。
一股脑的涌入数十人,和老板点了个头,挪椅子的挪椅子,拿白酒的拿白酒。
“老董,炒几个菜,老规矩。”
人群中,一位熟悉的老顾客,和站在柜台的老板说了声,就坐下了。
老板姓董,名汉山。
个头不高,一米七都勉强,长相也仅仅是普通人之上,不过和颜悦色的,一看就是个痛快人。
董汉山靠着柜台,无奈的推了推自己的脑门。
这家饭馆,是他们夫妻两共同经营的,一开始就没打算弄多大规模,他主厨,妻子打下手,绰绰有余了。
但这两天,妻子身体不舒服,没人打下手。
这一会儿功夫,来这么多老主顾,董汉山就显得捉襟见肘了,他属实忙活不过来。
“老董?你看电视没?”趁着董汉山愣神的功夫,有人再次与董汉山搭腔。
董汉山正在套围裙,于是抽空回了句,“忙活一早上了,哪有功夫看电视?咋啦,又出什么新鲜事了?”
“你小子,消息不止一丁点滞后啊。”
“以前咱没事的时候,你总吹嘘什么国家大事,那针砭时弊,引经据典的势头,比谁都唬人。”
“怎么,今个这么大的事儿,你竟然还不知情?说好了,关心国家大事呐?”
董汉山被突如其来一阵数落,也没生气,嘴上露出一缕憨憨的笑容,继续忙活手头的事儿。
他算是看出来了。
这帮往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主顾们,哪里是专门来吃饭的?就找个地方,喝酒吹牛罢了。
既然如此,得了,上两盘花生米就这老白酒,比什么菜都吃得香。
董汉山转过身,准备去取花生米,一两秒的功夫,反而忘记了,这帮老主顾嘴里提及的大事,究竟是什么?
只是……
转身刹那。
董汉山隐约听到了一个名字,沈卓。
啪!
有那么一瞬间,董汉山身体像是过电般颤动,连带的,将眼前的一瓶白酒打翻在地,碎片裂开,动静不小。
一帮子老主顾们诧异的回过头,“咋子了?”
董汉山醒神,连忙解释着,“没事没事,手滑了。”
沈卓!
北天王沈卓!
这个在他心里,注定是遥远又熟悉的名字!!!
董汉山默默的收拾着,地上碎裂的玻璃茬子,表情看起来没什么太大的变化,但内心深处,已经泛起惊涛骇浪。
而且,从隔壁桌老主顾们的嘴里得知,沈卓在今天上午,抵达了邓州市。
具体来这边做什么,不得而知。
但,这确实多年以来,他和沈卓距离最近最近的一次。
这些年,他忙于家庭和酒馆,每天日头升起,就按部就班,来到饭馆守着自己的这一亩三分地。
日子平静,无风无浪。
久而久之,董汉山都快忘记了,自己从军的那段经历。
他也鲜少与人提及。
这些往日抬头不见低头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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