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张显感慨不已之时,老头的声音蓦地在他心头响了起来:>
“张显,人都走了,你也别装死了,马上给我滚过来。”>
偌大的宅子里空空如野,张显孤独地行走在其中,显得十分突兀,监视他的人都走了,一下子放松后,无边的寂寞便如潮水般向他袭来。>
穿过重重院落,走过九曲长廊来到后花园硕大的门前。>
这里的建筑与华夏古建几乎同出一辙,不过,后花园门并不是月亮门,因为宅子太大,后花园与前面的生活区完全被高墙分隔成两片区域。>
而后花园的大门修建得有些像华夏维度的凯旋门,显得十分高大与厚重,雕刻虽然栩栩如生,可却显得有些冰冷。>
张显全身蓦地一颤,眼前的大门仿佛是一座地宫的入口,如果不是清天白日,这感觉太像了。>
脸上传来苦笑,努力地摇了摇头,把这不好的感觉驱赶走,这才大步走进花园。>
花园占地极广,纵横的道路像一个个方格子,把花园分成了苦干个区域,每个区域中又有不同的建设与花卉。>
其中,在横轴与纵轴线交汇的中心处,是一片圆形的小湖,湖中有浮桥和湖心岛,环境十分优雅。>
赤现和老头的住所住于园子的最东北角处,紧挨着高大的围墙圈出一片四合院。>
这片院落的面积也不小,门楼高耸,四面二十几间房子,环境十分清幽。>
这里并非仆役房,而是当年那位被处斩的二名大员的祖父隐居的所在,条件不是一般的好。>
那位二品大员家里四代为官,都是朝中的重臣,在二品大员被抄家斩首之时,他的祖父曾经做到过帝国中枢太尉,使家族的权利达到了巅峰,这也是二品大员的宅子超越一品比王侯还要气派的原因。>
仿佛为了应和那名“君子之泽,五世而斩”的致理一样,宅子传到二品大员那代,果然犯了事,被斩首抄家。>
走进那片安静的院落,灵犀阁情报组织那老两口正坐在院子里,人老了,有时话会很多,有时话会很少,这老两口十分安静,都眯着眼坐在那里。>
当张显走过来跟他们打招呼时,这老两口才发现张显来了,慌忙起身给张显见礼。>
张显对他们很好,就像对华夏维度时的邻居那样,既温和又亲热,像一家人,这两老口也很享受这位大人物给他们晚年带来的祥和。>
随便聊了几句后,张显走向上房屋,侧着身子先把门打开,然后身体猛地跳向一边。>
果不其然,一股混合臭气自房间里滚滚冲出屋外,张显还是躲避不及,干呕了两声远远地离开,那老两口就呵呵地笑着看向张显。>
“赤现,把窗子全都打开,房间收拾一下,把该丢掉的东西全都丢掉,再到池塘里泡泡,不叫你不许回来。”张显大声叫道。>
“哦?师父来了?”>
赤现发出一声欢呼,猛地冲出房间,比划着要和张显分享他算学方面的新突破。>
“停,按我的吩咐干完再说,现在我有的是时间。”张显转头就跑,口中大叫道。>
老两口就再次起身,叫张显过去坐,老太太回屋去给张显准备茶水点心。>
赤现转头跑回屋,不一会,房间里杂乱的东西不停丢到门外,整整堆了大半个院子,看得张显再次呕吐起来。>
“大人,本来我们想替他打扫的,可赤现大人连饭菜都不让送屋里去,而且每天要准备两样伙食,其中必定会有一大份面条。>
做好饭后,送到他门口,他出来取,有一次我想推门进去,结果被他出来大骂了一顿,还有一次……”老头絮絮叨叨个没完,他极力想证明他并没有偷懒。>
当他说到一半,看到张显点头给予了他充分的信任后,老头这才起身,叫上老太婆一起去收拾院子里的垃圾。>
赤现也把东西全都丢到了院子里,拿了干净的衣服出门,反手将门关上,一阵小跑向院门冲去,张显这才起身,绕过垃圾,推门走了进去。>
屋里虽然还有些臭气,可因为窗子全被打开,已经好多了,张显随手将门关上,就想给坐在床上的老头磕头。>
老头看了一眼全身是伤的张显,一脸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道:>
“行了,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些俗礼,我叫你来,是想和你说说道场中的事情,这次外国使团和道场强来者不善,而三方圣地对此倒还算平静……”>
张显和老头整整密谈了近一个时辰,这才去东墙边寻找情报,并发出指示,要求晚上亲自见一下宴清。>
傍晚时分,张显再去后花园东墙取情报时,宴清已经有了回信,约他亥时初刻到醉春风相见。>
张显不明白,宴清为什么会选择在京城最此人注目的地方与他相见,可他还是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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