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世禹等人面面相觑,都有七八分相信,只是每个人都一副绝望的神情,花二妹叹道:“既然是楚不休出手,我们还有什么办法?”
其它人纵然不甘心,也自知没有力量去和楚不休争。
陆虹妙恨声道:“楚不休这几年不知赚了多少财富,何必再断人财路。”
赵凤鸣附和道:“江湖传言楚不休对黑白两道独来独往的人,向不干涉人家也吃一口绿林饭,何况这里又不是他老家,今天他这么做,不摆明了不让人分羹?真是太过份了。”
陆虹妙瞪他一眼,又别过头去。
赵凤山道:“‘金龙社’的势力大都在北方,不过听说其生意有很多设在江南,毕竟江南人烟稠密,也许他有意把势力扩展到南方。”
熊予怒道:“照他这种行为,以后大家都别过活了。”
本来不睦的二帮人,经瘦僧一挑拨,又合成一气,把目标指向”金龙社”,原来”怒气”也可以产生力量。
汪世禹却看出瘦僧是有所为而来,拱手道:“大师是世外高人,一定能指点我们一条明路,事成之后,我等不敢忘记大师的再造恩德。”
“阿弥佛陀,善哉!善哉!”
瘦僧合什道:“贫僧无意要施主报答,只是基于义愤;也罢,贫僧最迟后天要向卫殊离讨回经书,到时施主们伺机行动,也许能要回十万两也说不定。”
众人又出现一片生机,孙甘梅年纪较大,顾虑道:“依汪大侠所说,楚不休不时在卫殊离身边保护,昨天又出现展熹和左右护卫这些扎手人物,便来只怕吃亏。”
瘦僧道:“不妨,贫僧会相请少林俗家弟子诱她单独出来,到时温言相劝,任她是楚不休和悟心的宝贝,也得讲道理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请施主到刘家村等贫僧的消息,最迟后天,贫僧会赶到,还有,施主们须小心行踪,别让楚不休先有警觉,以至功亏一溃。”
事情发展成这样,群雄群雌只好相从。
汪世禹又问上一句:“敢问大师打算请那位俗家弟子相助?”
瘦僧露出一丝笑容:“‘探花郎’戈诵梅。”
瘦僧会找上他,戈诵梅真感到奇怪,等他说明来意,戈诵梅却动容了,道:“就凭看见官兵喝了殊离酒,就认定是她作的手脚?”
瘦僧也只是猜测,道:“等官兵回转来,施主便可看清是不是空手了。”
戈诵梅将信将疑,留下瘦僧,自己和雷天化商量的结果,决定等他一等,好歹生辰纲关系重大,不敢转忽。
第二天,十四名官兵气急败坏的来找戈诵梅,果然丢了生辰纲,戈诵梅狠狠训斥他们一顿,然后道:“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全说出来。”
大胡子将军道:“一路上都很平安,在渡口喝些酒,也没怎样的上了船,过不多久,酒意冲上来,大家都昏昏欲睡,等醒过来,却是睡在一家客栈房里,打那掌柜问要行李,掌柜说是摆渡的船夫模样的人扶我们进去,付了房钱就走,小将赶同岸边寻获不着,赶着来见大爷,求大爷救我们一命。”
这一来也弄乱了戈诵梅,挥手叫他们下去,去找瘦僧,拱手道:“大师真神人,一切果如你所料。”
瘦僧冷冷的道:“想必施主愿意不动干戈的拿回生辰纲,就好比贫僧欲以和平的方法取回二部经书。”
戈诵梅颔首道:“这个自然。”
瘦僧表情不动的道:“那就依贫僧的法子,你引卫殊离单独出来,二人劝说她交出东西,不然贫僧会亲自上少林讨回公道。”
戈诵梅迟疑道:“她很倔,如果执意不交呢?或者根本不承认?”
瘦僧合什道:“那贫僧就向少林掌门述说此事,请他代贫僧作主。”
戈诵梅沉吟道:“如果大师能保证不伤害她,在下可以勉力一试。”
瘦僧道:“出家人不敢妄开杀戒,何况也不愿与少林结怨?”
戈诵梅既然在大比之年,以第三名高中探花,武林中人人称奇,自有他聪颖的智能,不会完全听取瘦僧片面之词,心中有很大的怀疑:
瘦僧所谓的”经书”,如果不是很重要,大可以亲自向殊离讨取,殊离做什么事都只是一时好玩,让他高兴就会归还,瘦僧却要他单独出来,不敢给楚不休知晓,那这经书的价值只怕不是他说的普通经书。
而瘦僧提起要不到要上少林找掌门人主持公道,这简直是胡说八道,那有人眼看猎物在手而放去,反而绕一大圈子要别人帮他捕猎?
看这瘦僧光芒不露,要是他来阴的,伤害了殊离,他戈诵梅第一个不容于少林,天下那还有藏身之地?
人说”若要人不知,除非已莫为”,虽跟殊离没多大交情,总算同吃一锅粥伤害了她,隐藏得再好,即使神鬼不知,也会良心不安,有必要为个来历不明的人牺牲?
想清楚一切后果,戈诵梅道:“好!就这么说定,明早辰时在赏雪亭见。”
瘦僧道:“晚上吧!你约她出来赏月。”
戈诵梅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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