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实者虚之,你就该防范‘虚者实之’的出现,那知你太有自信而害自己,真是蠢啊!”
和尚功力颇深,尚能忍受而没有滚地乱爬,红着眼道:“是妳暗算老子?”
卫殊离得意道:“没错!你武功高还不是中了我的计!”
那和尚不顾一切的扑向殊离,其势猛如虎扑猎物,殊离没想到这和尚功力这么深,中了”麻痒金针”还能反抗,出其不意被捉住肩头,只觉左肩又热又痛,咬牙道:“你想怎样?解药不要么?”
那和尚全凭积聚一口真气制住卫殊离,为的就是要迫她拿出解药,阴森森道:“快交出解药,否则老夫废了你!”
说着又加重手力;卫殊离只觉得左肩快被压碎了,痛得眼泪溢出眼眶,只差不肯掉下来,性子一起,怒道:“你先放了我,否则免谈!”
那和尚痒得浑身难受,强压抑着,右掌抵住殊离左肩,左手以戒刀架在殊离脖子上,使得唐卓不敢轻举妄动,唐虎气得破口大骂,欲以毒砂射杀和尚,那和尚却以殊离当挡箭牌,只气得唐虎头顶冒烟。
唐卓分析状况,较冷静的道:“把解药给他吧!”
“不给!”卫殊离咬牙道:“给了他,他一手吃药,一手依旧以刀抵着我脖子,说来说去我吃亏,说什么也不,让他痒死!”
那和尚阴恻恻的道:“你不动手,老子自会搜身。”
“你敢!”卫殊离怒道:“脏和尚,你能忍到现在也差不多了,乖乖放了我,说不定我会给你解药,不然的话,我身上的药不下数十种,只有我分得清那个是毒药那个是解药。”
她身上并没有毒药。有的只是迷药、麻痒针之类的,能整人而害不死人的玩意,而且”数十种”也言过其实了。
那和尚显然有些相信,咬牙道:“好,老子自有法子!”
说着丢下戒刀,自怀里摸出一颗红丹丸,泛着腥臭之气,拿到殊离嘴边,道:“吃下它,老子便放你,然后交换解药。”
卫殊离一闻便知对是什么好东西,别过头道:“那么臭,我不吃!”
“由不得妳!”
和尚扳开殊离的嘴,腥红药丸便顺喉而下,然后放开卫殊离,坐倒于地,左手握住戒刀,右手强忍着不要去抓痒,心知一口真气快泄了,喝道:“快交换解药!”
卫殊离由人扶着坐离和尚远点,感到整条左臂提也提不起来,心中又气又恨,身上又痛,强忍着道:“你和尚的毒药叫什么名字?”
那和尚恶毒道:“百蜜丸!用一百种毒草毒蛇炼成的。”
卫殊离哼道:“臭得死人的药,用个‘蜜’字,相配么?”
大和尚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,怒道:“别啰唆,解药呢?”
卫殊离反问道:“你的解药呢?”
哼了哼,又道:“你根本没有诚意,脏和尚,你一定很难受,我可不指望你的解药,所以呢,你只有痒上三个时辰,不然就一刀斩下自己的头,嘿,只恐你连自杀的力量都没有了。”
那和尚怒睁双目,一扑而起,蓦地,又摔倒于地,在地上滚着,亦忍不住哼叫起来。
唐卓方正的脸上一片关心,道:“你吃了他的药,没有解药怎行?跟他互换解药,对你也没什么损失。”
“说什么也不给!”
卫殊离道:“说不定他在骗人,根本没有解药,而且,即使有,也不急于一时,等他被折磨够了就会像只落水狗,要拿解药,如探囊取物。”
唐卓素来正直,道:“这不好,有点卑鄙。”
卫殊离怒道:“我的左臂快废了,他受点折磨又算什么?”
唐卓磋着手道:“可是,你吃的毒药……”
卫殊离瞪眼道:“一颗臭药丸算什么毒药?那蠢和尚以为用腥红浆包装治肚痛的药丸,能骗得了人,可骗不过本大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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