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霍豹躺在船上累的慌,身上还有伤,船老大一边问他,道:“喂,兄弟,你们是怎么救出沙大少的呀,山贼那么多,可是不简单呀!”
霍豹直摇头,楚不休道:“娘的,如非我兄弟二人拚了命,沙大少休想逃的掉。”
他的声音大,有意叫舱中人听到。
舱中的人当然听到了,沙大少就开了腔:“两位救命恩人呀,回到云梦,我爹必有重赏!”
不料他此言一出,程夫人开了口。
她重重的道:“船到淅川先靠岸!”
船老大一听,道:“船不真放老河口呀!”
程夫人道:“靠淅川,先放他二人上岸去,休忘了他二人是回家乡的。”
楚不休一听火来了!
霍豹也火的直喘气!
楚不休道:“唷,人救出来,功劳没咱们的一份呀,你也未免太过份了吧!”
“忽”的人影闪晃,程夫人已到了楚不休与霍豹二人前面,她吃吃的笑了。
楚不休怕她用毒,冷冷的摆开架式,道:“你要干啥?”
“桀桀桀”!
程夫人拄着拐杖,道:“我们千毒屋的招牌,你二人的师父必知道。”
“什么招牌?”
“有难同当,有福独享!”
“什么,你真坦白呀!”
程夫人道:“只不过这一回你二人令我激赏,我自不会亏待你二人的!”
霍豹道:“你打算怎样?”
程夫人自怀中摸出两张银票,另外又取了两粒白色药丸,对楚不休与霍豹二人,道:“呶,你二人也没白流血,这儿两张银票,各一千两,两粒避毒丸,更是珍贵之物,他日我若见了你们师父,自会在他面前说上几句好话。”
楚不休一看,心中也一动,一千两银票非小数目,这女人也算大方。
他看看霍豹,道:“师弟,你的意思?”
霍豹道:“不答应,难不成找上云梦讨功呀,咱们不是贪财人,就这么办,咱们淅川上岸吧!”
程夫人吃吃一笑,道:“这才是光棍,桀桀……”
千毒屋的人就是这作风,她们说的话只有听,否则那就不痛快了。
程夫人把手往袋中放,她的手中有毒物,如果楚不休二人不答应,她就会下毒手。
她此刻愉快的走回后舱中去了!
大船顺流而下驶的快,四更天刚过便到了淅川县,船老大把船抵在岸边上,命人叫醒熟睡中的楚不休与霍豹二人快起来。
这时候楚不休与霍豹二人正好睡,被人叫醒不自在,但答应要在淅川上岸,便也只好从船上跳上岸,那楚不休还对后船呼叫:“喂,咱兄弟走了!”
他叫了两声没有回应,便忿然的与霍豹二人往大道上走去。
那霍豹重重的道:“娘的,七师兄呀,我心中有些窝囊,咱们这是俗话说的‘马善被人骑’呀!”
楚不休冷冷道:“也算学学教训!”
他顿了一下,又道:“师父不是叫咱们闯江湖的吗?那就把吃亏当成占便宜吧!”
他二人走了一段路再回头看,那双桅大船早不见了,江面上一片灰蒙蒙。
霍豹与楚不休抬头看,远处出现灯火照的亮极了。
楚不休道:“师弟,五更天了吧,怎么前面一片火光照的那么亮,是干啥的?”
霍豹道:“师兄,过去瞧瞧便知道了。”
师兄弟二人立刻往一片火光处奔过去了!
他二人尚未走到呐,就听得一片喧闹声,还有人拍手直叫好口内!
霍豹仔细瞧,嚄,原来是一座大庙,等到他二人走到庙门前,三个大字瞧的清楚,这是一座“药王庙”。
二人隔着庙墙砖孔看里面,哟,几十个老叫花在起哄,也有几十个花子席地坐在庙院中。
二人再看神案前面站的人,不由大吃一惊,霍豹低声对楚不休道:“师兄呀,那不是二师兄嘛,他……”
楚不休示意霍豹休出声,这些花子帮的人个个会武功,且看他们干啥子的?
霍豹再细看,忽然有个白苍苍的老花子对大伙宣布,道:“我亲爱的兄弟们,这是缘份,也是咱们敲定了的,吕贤弟经过咱们的解说,他答应了呀!”
“好……好!”大伙齐起哄。
那老花子又道:“今天我把九节青竹杖就交下了,吕一真就是咱们掌门人。”
他果然把一支打狗棒打横交在吕一真手上,还带领着大伙就地叩了三个头。
站在吕一真接棒受礼之后,他歉然的道:“如此重责大任,在下只怕……唉,往后我……”
便在这时,庙外面楚不休一声吼,道:“二师兄,你怎么当上花子头了呀?”
霍豹也叫道:“二师兄,你干啥?”
众花子一看进来两个丑八怪,又听他二人称新立掌门二师兄,便也不敢横身拦。
吕一真听得有人呼喊,火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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